悲痛难当的摸样。

    更有甚至落下泪来,忍不住感叹道:“上天何其不公啊!给了郎君一副这样的容颜,却偏偏不给他一副健康的身子,呜呼哀哉,呜呼哀哉啊!”

    崔愠的脸都绿了。

    崔大和崔二面容扭曲,若非郎君面色太过难看,他们一定会忍不住大笑出声的。

    崔愠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他们瞬间低低的垂下头去。

    春桃真真替自家小姐捏了一把汗。

    “郎君,我们走吧!”谢琅华装模作样拿锦帕擦了擦脸,缓步走到崔愠跟前,伸手抓着他的衣袖把他从木椅上拉了起来。

    “愿郎君早早治好隐疾。”一众少女皆往后退去让出路来。

    崔愠面色阴沉的可怖,冷眼看着谢琅华,谢琅华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是了,是了,一个男子最忌讳的莫过于此!

    崔愠定然恼死她了。

    如今不过是秋日,谢琅华深有重身处寒冬的感觉。

    于是,到了马车跟前,谢琅华一改往日的摸样,笑眯眯的上前给崔愠撩开车帘,小意的说道:“郎君请!”

    崔愠抬腿上了马车。

    谢琅华转身快步朝春桃所乘的马车走去。

    “你是自己上来呢?还是我把你抱上来呢?”怎料她才走了两步,崔愠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她脚下一顿。

    崔愠已经伸出手来,长臂一挥把谢琅华扯进马车里。

    “崔愠,我方才也是无计可施了,才会如此说来,谁人不知崔家六郎容色无边,风华无人能及,是个大度能容人的。”谢琅华眼巴巴的看着崔愠,手死死地抓着车厢一角,只盼着离他远远地。

    “我不举是吗?”崔愠眯着眼,一瞬不瞬的看着谢琅华。

    看的谢琅华胆战心惊的。

    “怎会?分明是她们会错我的意了,我本意绝非如此!”谢琅华极力辩解着。

    崔愠勾唇一笑:“是吗?”

    他伸手一拉谢琅华,顺势欺身而上,谢琅华被他压在身下,一下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崔愠,是我的错,你饶了我这一次可好?”

    “阿琅,你不是说我不举吗?我如今便以身证明一下我的能力可好?”崔愠目光灼灼的看着谢琅华邪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