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这有止血药,你帮我敷上。”她疼得额头冒汗,浑身发抖。当然也有一部分是因为紧张、气愤。
艾伦把她手上的血污T恤解开,见她左手掌一道极深的伤痕,血流如注。他吓得又将T恤按回去了。
“你出血太厉害了。”
阮明月手抖得厉害,咬开右手中一只小瓶子的瓶盖,从里面倒出几粒小小的褐色药丸,吞了下去。
“你吃的什么?”
“云南白药丸。给我点水。”胡乱喝了一口水,也不敢多喝。“止血的。”
她捏着小瓶子,“你把布拿开,我撒上药粉,你用一块干毛巾再帮我按住伤口。”
“没有干毛巾,T恤行吗?”
“行。快点,我快流血到死了。”
艾伦手忙脚乱,看着她将一整瓶的药粉都撒在伤口上,立即帮她按住。
干净的白T恤几乎转眼就被血染红了。
他快疯了,“血流的太多太快了。”
“像个爷们行吗?”十分鄙视,“我还没喊呢,你怕什么?死不了,没切到动脉。切到动脉我早死了。”
艾伦有点羞愤:我没当场晕倒已经是心理素质极好了好吗?!
埃迪气喘吁吁狂奔过来,“Moon!”有人见到她一身一脸血,当即去找了埃迪。
埃迪一眼看到拖车地板上扔着的血污T恤,再看到艾伦还帮她按着手掌,他虽然无法辨别那暗红的血的真色,但也觉得心都快疼得停止跳动了。
“Moon!”他抓狂的大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