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为了更进一步的“悟”。
若想超脱天之极境，必然是先尊法，而后再破法。
法，是广义上的法，无论是人还是神，在前进的过程中，都是在不断的尊法和破法。
而法之极境，超脱世间一切法。
这是很危险的事情，因为要超脱这个世上的一切法，就得重开天地，另创一界。
那现在的天，会同意么？
“灵毓你看到了没有，天下之大，到处有奇人，这尊法与破法，便是你都要学习的事。”
叶知秋称赞道。
“你父亲，真是个奇人嘞。”
苏灵毓也点头称是。
“真像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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