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她嘴边,她不知道是要干什么。场下的人起哄让她唱,她看着肖熠,他笑得光芒万丈。

    她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肖熠用口型对她说,加油。

    她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拿过麦克风就吼:“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

    全场就笑得跟神经病似的了。

    她没管,接着唱。

    乐队的哥们也给力,愣了五秒接着就开始给她配乐,主唱也又拿来支麦克,给她“唉嘿唉嘿不回头啊”地和声配唱。

    那是个奇妙的夜晚,她一直没弄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唱《好汉歌》,就像她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肖熠莫名的动心。

    她酣畅淋漓地高歌一曲,然后被送到台下。她坐在下面听他们唱歌到凌晨,然后跟肖熠互留了电话。

    后来就跟肖熠发展成情侣关系。

    他们相处还是比较愉快的。

    唯一不愉快的事情就是她对恋爱男女间的肢体接触颇不习惯,甚至可以说是比较反感。

    平时拉个手摸个头发什么的还没什么,再进一步她就不行了。

    豆儿曾经说过她这种应该属于心理问题,让她去看心理医生。她没以为然,她认为是理念问题,有些事情,非得结婚不能做的,她坚持的是原则。

    她不认同豆儿的说法。豆儿也不认同她的说法,肖熠亦然。

    肖熠是搞艺术的,本就比一般人风流感性些,两人第一次约会他就把她压到草地里想干那什么事儿。

    她大学的时候参加过自由搏击社,练了四年,身上有点儿功夫,是故没费什么事她就把肖熠给摁草地里去了。

    其实她不怪肖熠,现在这世道,别说男女朋友了,俩不认识的见一面就one night事儿多了去。她理解肖熠的欲|望,但是她不会为肖熠掀翻自己的立场。

    她跟肖熠说,她找男朋友有两条:第一条,她得喜欢,第二条,张美兰得点头。两条都过了,再谈下一步。现在肖熠只过了第一条。

    肖熠说她老土,谈个恋爱还要听父母之言。可她坚持,他便也作罢,答应了。

    她给肖熠见张美兰加了个前提,就是她要先找到工作。肖熠也答应了。

    如今她的工作有了着落,肖熠自然想要进行下一步:见家长。

    她知道肖熠对她是真心,可她工作的事情是瞒着张美兰的,现在带肖熠回去等于不打自招,还不能那么干。碍着众人都在场她又不好跟他细说,他那只手又在她身上揉来揉去让她很不舒服。

    她掐住他的手腕,压低声音说:“再等等……两个月后吧。”

    肖熠贴到她脸侧,他口里的酒气罩住了她,他抱怨着说:“怎么跟你个恋爱跟搞地下工作似的。”

    顾晴啧了一声,绷着脸说:“不跟你说了嘛,先自力更生再谈情说爱。”

    肖熠却“呕”地一声要吐,顾晴急忙架着他往洗手间跑。

    到了洗手间门口肖熠一把抓住顾晴把她抵在墙上,低头就往她嘴上吻。

    她就炸毛了。

    伸手卡住他的脖子,一手捏住他的右手腕,身形一晃完成了一招反制,把肖熠的头摁在了洗手台子上。

    肖熠的脸贴着盥洗盆,疼得哎呦大叫。

    旁边传来梁蕴宁的尖叫:“晴姐,你们干嘛哪!?”

    顾晴回过神,忙松了力道把肖熠拉起来,边抹着他脸上的水边打着哈哈说:“我们玩儿呢,玩儿呢。”

    梁蕴宁惊疑不定地看看她,又看看肖熠。

    顾晴一把将肖熠推进男厕,关上门,自己则躲进了女厕,在里面呆站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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