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直接杀进来,划拉了他的脑袋祭旗吧?

    “不用惊慌,天塌下来还有个儿大的顶着呢。北燕好不容易得来的地盘儿,怎能轻易拱手让人?两国要么撕破脸直接干一架,要么就是北燕厚着脸皮死不认账,直接将物证销毁。”

    “没有大型炼化场,他们怎么销毁?”

    “谁规定炼化场一定要建在城内的?”

    “你是说...北燕人在城外暗中建了炼化场,包括我在内的宁川人都毫无所察?”

    “有这个可能。我也是根据今日探查到的信息,做出的一个大致猜想。”

    “那我们现在该如何?”

    “如果让你在北燕和龙渊之间选一个,你会选择谁?”

    阮郁听后瞪大了双眸,“你不会是想趁机让龙渊将北燕赶走,好让龙渊接管我们宁川吧?”

    “有何不可?”

    “你疯了吗殿下?那岂不是刚出了狼窝又进了虎穴?我坚决不同意。”

    “即便如你所愿,宁川现在摆脱了北燕的控制。但你能保证宁川接下来就真的可以独立自主,再也不被任何一国侵占欺压吗?”

    “殿下这么一说,那我们现在做的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反正是没有什么出头之日了,还这么拼命挣扎做什么?

    “两权相害取其轻。现在的西凉,并没有与两国抗衡的实力与时机,所以这也是一种权宜之计。毕竟,西凉现在名义上是龙渊的属地,西凉百姓最起码不会受欺负。”

    “您都看到了?”

    “嗯,宁川的百姓过得并不好。粮价高吃不饱饭不说,还被北燕人层层盘剥与欺压。此次两国若是交战,宁川军势必会是打头阵的那个。若能避免这一切...”

    “殿下的意思是,希望宁川能兵不血刃地赶走北燕人?”

    “不是我们宁川,是借助龙渊的力量将他们驱逐出去。”

    “殿下,您这段时间在龙渊都经历了些什么?感觉您跟龙渊都比跟我亲了。”

    戚沐九不由拍了下他微微别过去的脑袋,唇角微弯,“你小子还吃上醋了?”

    “我哪儿敢呢?”阮郁语声闷闷地道。

    “西凉是我的家,我比谁都希望这个家能早日恢复如初。不管我身在何处,过得如何,始终都是西凉的太子,你明白吗?”

    “我知道了殿下。”

    见他终于被说动,戚沐九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大半,于是便坐于桌旁,提笔写起了信件。

    阮郁看她认真专注的模样,面上好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这让他更摸不着头脑了,他之前从没看见过他家殿下流露过这种表情,就好像写给思念已久的情郎,呸呸呸...

    之前与北燕太子的传闻已经让她够糟心的了,现在他可不能再添乱了不是?不过他实在是有些好奇,还是忍不住道:“殿下,您...这是给谁写信啊?”

    戚沐九头也未抬道:“那位龙渊的大人物啊。”

    “什,什么?您居然认识那龙渊的大人物?”

    “是啊,此次能来到宁川,还与他关系甚大呢。”

    “你,你们这不会是...”

    戚沐九拿笔敲了敲他的脑袋,“阮-小-郁,你脑袋秀逗了吧?往哪儿想呢你。”

    “我,我这不是对那个大人物好奇么...”

    “有什么可好奇的,一个霸道狂妄的腹黑男而已。”

    “腹黑?那,那我们还怎么与他愉快地合作啊?”

    “放心,他在大是大非上不会那么暗黑。”腹黑好像只针对她,这让写着密信的她顿时有些郁卒。最后那几个字,她几乎是草草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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