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我已经知道了。”

    见玲玉一副心情低落的样子,她抚着她的鬓角,柔声道:“他亦知道了我就是秦梨的秘密。”

    玲玉面上惊诧,语声急切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放心,他目前还不会公开我的身份。”

    “那公子还去找南笙吗?”

    沈黎砚摇了摇头,“没必要了。”

    “公子,我感觉你很不开心。是不是王爷欺负你了?”

    见她垂首不语,她决定还是说与她比较好,“公子,奴婢有好几次看到王爷在偷亲你,他还...”偷偷解公子的束胸,虽然她没有亲眼见过,但她每次去给公子更衣时,都会看到自己之前为公子裹好的束胸早已消失不见。

    沈黎砚面色尴尬,不知该如何回应玲玉,只能转移话题道:“书院那边查到是谁了吗?”

    玲玉这才将这几日的一些事情,包括傅乾和戚暮烟他们来鹿鸣苑看望的事情,都说与了她。

    沈黎砚眸中惊诧,“你是说,郭仕则被老虎咬成了残废,还有可能变成太监?”

    “嗯嗯。”玲玉看了眼周围,才悄声道:“是王爷派人做的,当晚就给您报了仇。”

    她的眸中尽是对姬冥修的崇拜,让沈黎砚一时哭笑不得。

    虽知他在此事上做得有些极端,但一想到自己在那晚所经受的一切,她的内心之中竟全是对他的感激和谢意。

    他虽然有时候是很可恶,但大多时候都是在默默地为她付出着一切,她嫌恶他自作主张,他也只会自己跟自己生闷气。

    他此次定然又得罪了杨宗明,她不由扶额轻叹。

    郭仕则对她怀恨在心伺机报复,除了郭保坤对他的挑唆,其实也与自己平日里与其言语交锋时的锋芒毕露有关。

    这件事告诉她,今后与人相处时,一定要谨慎自己的言行是否会给对方造成心理上的刺激,更要注意由此引发的一些不可控之事。

    她不能再给姬冥修添麻烦,亏欠他的已经够多了,她现在都有些惆怅该拿什么去偿还他了。

    “此事以后勿要再与人提起,知道么?”

    “嗯嗯,我知道的公子。王府现在与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谁跟你说的?”

    “景严啊。他说,你以后是要做王妃的,定会与王爷荣辱与共。”

    “你别听景严胡说,谁要做王府的王妃了?!”

    “可是他说,你与王爷本来就有婚约,你嫁给王爷天经地义。”

    “以后他如果还敢这么胡说,你就揍他一顿。”

    “嗯嗯,揍他。”玲玉举着粉拳,她早就想揍他了,让他总是在她面前胡言乱语。

    “公子,王爷派人去请薛神医了,奴婢估摸着他应该快到盛京了。”

    沈黎砚轻嗯一声,来了也好,她的寒毒一日不解,就始终是一个隐患。

    再者,她得好好与那个老不休算算总账。

    “对了公子,段世子派人送来了天冬,还捎话说等你康复以后与他一起探讨药效呢。”

    沈黎砚唇角微漾,药效可无法与他言说,不过药草的药理与药性倒是可以与他共谈。

    “在你昏迷的这几日,毕大人的轮椅倒是派了不少用场,球球可喜欢跳到上面玩儿呢。”

    毕大人?看来毕文珺已经走马上任了,她笑道:“他有心了。”

    “公子,你先洗漱用早膳,待会儿还要喝药呢。”

    像是想到什么,她又道:“公子,你此次胞宫受寒,一定要按时按量服用张太医给你开的药,一定不能躲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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