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乃大齐一大助力。

    其次,皇上您家大业大,就该让皇子们一起守望相助才对。

    最后,这也是皇帝的一片慈心,做父母的总是希望孩子好,这么大的一份家业分给儿子们一些,好让他们开枝散叶,繁衍生息。

    这三条理由一列出来,压根不用齐浩然出列,朝中不少大臣就回击了回去,朝中顿时混乱成一片。

    齐浩然瞪眼,忍不住扭头和后面的范子衿道:“这次朝会的重点不应该是文武并进吗?”

    明明这才是最重要的好不好?他还想稍后提议武学参照国子监,在各府县设府学和县学,这样可以保证武学生的供应,怎么他们就为藩王制吵起来了?

    范子衿冲他翻了一个白眼,示意他去看上面面沉入水的皇帝。

    齐浩然回头就对上了大哥的眼睛,见他瞪他就缩了缩脖子。

    底下众臣已经吵得脸红脖子粗,有的文臣甚至撸起袖子开始推搡了,而武臣去掐着腰站在外围,时不时的冲对方吼一句,既表达了自己的观点,也以示态度。

    齐修远看着菜市场一样的朝堂,气得一拍桌子,退朝了!

    众臣只能憋着脸跪下送皇帝,等皇帝一走,他们拍拍膝盖起身,揪住对方继续吵。

    荣轩笑眯眯的冲齐浩然而去,一把扯住他的手,笑道:“王爷,我们一起去见一见皇上吧。”

    说话间颇有些咬牙切齿。

    不想当藩王你昨天倒是说啊,昨天还说要回去选封地,今儿一早就反悔了,简直岂有此理!

    荣轩扯了齐浩然去见皇帝,范子衿施施然的跟在后面。

    严渡犹豫了一下,也跟着去了。

    齐浩然一进门,一封奏折就迎面飞来,荣轩立刻往旁边一跳避开,齐浩然不敢多,只能低着头,让奏折打在他脑袋上,好在折子从龙椅那里飞到这里已经减弱了力道,一点也不疼。

    齐修远也气得够呛,指着弟弟的鼻子骂道:“你不想当藩王昨儿怎么不说?哪怕是今天早上你给我一点提示也好呀,我不当场问你封地的事这事也就混过去了,你非得提出来让大家吵,是嫌朝堂现在还不够乱?你让文谡他们以后怎么想你?”

    齐修远忧心忡忡的冲这个傻弟弟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