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啊,再看看满府的女人,本来因庶妃位置满了,有些大眼瞪小眼,但这时看了赵沐的解决方式,知道提升待遇不会有问题,紧张的气氛散去了不少,不由黑了脸,在赵沐不在的时候,“砰”的一声,将盏子重重在桌上一磕,气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倒是一边的秦嬷嬷安慰道:“娘娘也不用担心,王爷立了这么多有位份的妃妾,开销日靡,府上哪有这么多钱呢?他迟早会减少人的。”

    晋王妃转了转眼珠子,暗道是了,倒是自己多虑了,她就不信,赵沐没看出来,府里人太多,花销太大,开支不起。

    她刚来那会儿吧,府里人口简单,除了逢年过节,平常一个月,上千两就够花销了。

    但现在,差不多要上万两,一年起码要十来万的开销,这其中包括各妃妾的月钱年例,每季和逢年过节的衣裳首饰,还有数量庞大的下人们的支出,毕竟妃妾一多,下人数量自然也多,这些,没有十来万,根本应付不了。

    这数额,让出身乡绅家庭的晋王妃,听着都头皮发麻,在她姑姑没这么得宠前,秦家从来没听过上万两以上的银子,而如今,自己过日子,一年要花十来万,这在以前,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让她能不头皮发麻吗?

    亲王虽然一年有万两俸禄,官庄一年也有万来两收入,另外,逢年过节,皇帝会给儿子们开内帑,一人发个万来两,但就算那样,王府一年顶多也只有五六万的收入,其他都来自其他人给王府三节两寿的孝敬,和花钱买妃位的银子。

    但花钱买妃位这种事,那是一锤子买卖,好比有人买了庶妃之位吧,听起来是王府一时得了钱。但之后呢,王府要给庶妃分配下人,要支付其月钱年例,每季或逢年过节要为其打衣裳首饰,日子久了,当初买位子的钱,估计就消耗光了——谁让王府开支太大。要将这钱用了。没法拿这些钱买田地钱生钱呢——变相地相当于王府向这些人家借了一笔钱,之后慢慢归还,所以这种事根本不靠谱。

    ——晋王妃不知前头的事。自然不知道那些人给赵沐的三节两寿孝敬,可不是普通数量的孝敬,远超过赵沐开给这些姑娘一年的月钱年例衣裳首饰等支出,毕竟赵沐不是傻子。不可能做这种亏本生意的,当初既然说好的是花钱买份位。可没说赵沐以后还得掏钱把他们的女儿供着,所以那些人家的女儿每年的开支,自然都得她们的娘家支付,要不然他不可能接收的。

    晋王妃既然不知道这些。自然就不知道,她盼望的赵沐因开支不起而主动减少妃妾的事不会发生了。

    却说这一次金庶妃虽然再一次升级,但受到教训了。比之前收敛多了,再不敢嚣张跋扈了。也没对当初将她拉下马的王慧娘展开报复——至少表面上没找王慧娘的麻烦,但私底下,肯定在找,毕竟她被王慧娘害的那样惨,不找她的麻烦,除非金庶妃是善男信女,而金庶妃自然不是善男信女,所以王慧娘将来肯定会有麻烦。

    金庶妃重新成为了庶妃,自然是喜事,而丁庶妃,眼见得胎象越来越稳,就要过三个月危险期了,也不由高兴,正在这时,危险发生了——这日一早楚清妍就听月季跑进来大呼小叫,道:“娘娘,娘娘,丁庶妃请了好多的大夫,据说是见红了,要流产。”

    楚清妍还在呼呼大睡呢,听了这个消息,不由马上清醒了过来,惊讶道:“怎么回事?她不是一直躲在她那院子里,连路侧妃女儿庆生,都只让人送了礼物,没亲自参加的吗?这样小心,还能出事?”

    “不知道呢,现在这会儿满府传的风言风语,说是跟春选侍有关呢。”月季道。

    “春选侍?”楚清妍想到那个穿越女,道:“怎么个有关法?还能是她闯进园里对丁庶妃如何了?不能够吧?”

    其实,说实在的,她觉得那个春选侍人挺简单的,不像是特别有心机的人,能害得到心机比她深多了又谨慎至极的丁庶妃?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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