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威将军要是不明不白的死在了许家庄,当今天子也饶不了我们!”许劭庆幸的说道。

    “贤侄,你会观面相,看得出这位建威将军是否前途远大?”许琛问道。

    “回叔父大人,小侄自恃观人无数,天下大势略知一二,但建威将军这人,看不清,观不透!真是天外之人!小侄看他最厉害的是擅长驭人之术,洞察人心,许多事情他好像能预先知晓,就像他在明,我们在暗一般,小侄自叹不如!”许劭喝了一口茶水,继续说道。

    “子将是第一次说自己不如别人,看来,那建威将军还真是有本事!”许年笑着说道。

    “建威将军心平气和,但气度不凡,听说能和部下同吃同睡,把身上的锦衣送给半路上认识的逃犯典仲磐(典韦);对一般百姓也彬彬有礼,礼遇有加,在下自叹做不到!”许暹说道。

    许暹,字子清,二十五、六岁,高大魁梧,武功在庄里首屈一指,虽然年纪不大,但辈份高,许褚要喊他子清叔,是许家庄的亭长兼义勇首领。

    “小侄和堂兄(许靖)开设月旦评已多年,天下文人侠客,朝中大事,民间奇闻异事无所不知,了如指掌。从来没有听说过刘靖、刘云天的大名,谁的门生?谁的徒弟?就好似横空出世!从庶民到建威将军,不到一年,在当朝还闻所未闻!更称奇的是,高祖皇帝赏赐开国元勋的七星龙渊竟然佩戴在他的腰间,成了鲁恭王后裔刘恺、刘鸿生的侄儿和女婿,当今皇上闻后大喜,加官进爵,大事封赏,文武百官惊讶不已。”

    “郴县刘恺、刘鸿生?老夫认识,早年还一起做个生意,为人厚道,确实是鲁恭王的后裔,在郴县有高祖皇帝赏赐给他祖上的山地,名叫野狼谷,老夫还去看过,有三万多亩,水草丰富,是个放牧的好地方!老夫也从没听他提起过这个侄儿!桂阳太守刘表、刘景升就是刘鸿生的叔伯堂弟,也是建威将军的叔父,他们的祖先是兖州高平县人,建威将军是不是他们族人的后代?”

    “有可能?但他的口音既不是兖州高平的,也不是荆州郴县的,而是一种从没听见过的口音,也许和他四处游学有关!这些都还不算什么!龙脊据说失踪了上百年,江湖上一直有人在苦苦寻找,但突然出现在他身上,要不是亲眼所见,小侄也不会相信!青峰家的那杆游龙追魂枪,隐藏在郑家上百年,无人敢用,这都是大家知道的,但放在他手上,运用自如,亲眼所见,不得不信!七星龙渊、龙脊和游龙追魂枪,看来建威将军非池中之鱼!”许劭侃侃而谈。

    “子将,你是说建威将军今后可能会……”许琛问道。

    “叔父大人,天机不可泄露!”

    “老夫想的也是,送给他五百金,他心静似水,看来也是经历过大富大贵之人。连孙宾硕、华神医这种能人异士甘愿受他驱使,佩服有嘉,真的不一般!就连我们家仲康,武功自视极高,在豫州谁都瞧不上眼?刚一见面,就死心塌地似的,也真怪!”

    “叔父大人,小侄傍晚观天象,许家庄将有血光之灾!”许劭突然说道。

    众人一听,神情严肃起来。

    “贤侄,你看有什么办法化解?”许琛着急的问道。

    “叔父大人不必惊慌!有建威将军在此,此难可解!”

    “建威将军后日不是要离开这里吗?”许琛有些担忧起来。

    “小侄也琢磨不透,奉旨追剿蚁贼余孽?但听说贼首邓林出现在宋国,却要绕道而行?真的如他所说是为了包抄、堵截蚁贼?小侄看不懂!招才纳士?更不像!一路上侄儿知晓的名人义士一个都没有登门拜访。除孙宾硕、华神医有些名气外,身边没有一个成名的角色!在陈县郊外得到典仲磐(典韦),竟然开怀大笑。依小侄看,典仲磐只不过是名莽夫,只能逞匹夫之勇!我们家仲康虽然勇猛,但毛毛糙糙,还需磨练!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建威将军计划要远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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