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的样子,卢静就恨不得拿个菜刀把那个死小子大卸八块。

    晚上,童希贝在房里上网,发现网上有一个帖子:今年的光棍节,你脱光了吗?

    童希贝抱着枕头滚到床上,仔细地想了想,她居然已经过了四个光棍节了,今年的11月11日,要还是单个儿过,就是第五个了。

    她蹲到地上拉开自己写字台下的柜门,把塞在角落里的东西都挖了出来。

    杜翔送她的小玩偶,杜翔给她写的情书,杜翔送的项链,还有他们交往时拍的合影,童希贝仔仔细细地看过,叹了口气,又把这些舍不得丢的东西塞回了柜子角落。

    她穿上运动裤,拿上钥匙准备出门,卢静听到动静,从房里跑出来问:“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跑步。”

    “发神经呀!又跑步!喂!童希贝,你不会是去和那个姓杜的约会吧?”

    童希贝早已开溜,她是真的去跑步。

    她一直有夜跑的习惯,情绪来了不管多晚都会冲出去晃一圈,直跑得大汗淋漓才觉得过瘾。

    这一次,童希贝刻意避开了Shining Coffee所在的路段,往相反的方向跑了一大圈,可是跑回来时,她突然就有了一种冲动,迈开大步就往Shining Coffee的方向跑去。

    离咖啡馆还有五十米时,她慢慢地停了下来,咖啡馆里依旧亮着温暖的光,童希贝沿着那一长溜的落地玻璃窗走过,店里客人很多,童希贝看见了走来走去的服务员,还有在吧台忙碌的唐飞和弯弯,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那张特定的沙发看去,很意外的,沙发边坐着几个聊天的客人,没有阿岳的身影。

    童希贝心中有些失落,她垂下脑袋继续往前走,转了个弯,经过咖啡馆斜开的店门时,她突然吓了一大跳。

    咖啡馆外的花坛边支着一架躺椅,闲闲地躺在上面的人,不是阿岳么?

    童希贝有些疑惑,一步一步地走到他身边,低头看那个在喝酒的人。

    他穿着一件深色夹克,又脏又旧的牛仔裤,脚上居然是一双布鞋。

    大晚上的,他的脸上依旧架着那副大墨镜,头发凌乱,胡子茂密,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在路上猛一看见真能唬住人。

    听到有人走近,阿岳并没有露出警惕的表情,只是稍稍转了转脑袋,接着又顾自发起呆来。

    “阿岳。”童希贝开口叫他。

    听到童希贝的声音,阿岳笑了:“嗨,是你啊。”

    童希贝打量四周,“你怎么坐在门口呀?”

    阿岳从躺椅上坐起身,朝童希贝晃晃手里的酒:“今天店里生意好,我的王位被人抢了。”

    “哈?”童希贝一下子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就是说,你被赶出来了?”

    “对。”阿岳也笑起来,“你好像很幸灾乐祸啊?”

    “没有没有。”童希贝喘着气,她拍着自己的胸,“哎呦我刚跑了几千米,你还要来逗我笑,真是……”

    “你在跑步?”

    “是啊,看不出来吗?”童希贝一身运动衣裤,脚蹬球鞋,长卷发高高地扎在脑后,满脑袋的汗。

    “看不见。”阿岳淡淡地说,依旧脸带微笑。

    “……”童希贝有点蔫,干脆坐到了他边上的花坛上,“Sorry。”

    “没事。”阿岳仰头喝酒,“怎么那么晚跑步?”

    “晚上空气好,路上人又少。”童希贝张开双臂深呼吸,突然又拍了下阿岳的手臂,“喂,要不要和我一起跑一圈?”

    “不要。”

    “为什么不要呀,你不是躺在沙发上喝酒,就是躺在躺椅上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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