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哥哥的角色,他会在来上工时带块烤红薯给她,看着她吃得鼻尖都是开怀大笑,天知道她以前在家里吃这玩意吃得想吐,却因为舍不得他的一片心意白费强压着恶心一点不剩地吃干净。

    日子似乎变好了,如果没有那天她喝醉酒,该多好。

    那天,是她刚刚给家里寄钱的第二天,父亲又打来电话,说一万块不够花,让她务必尽快再寄一万回来。她连放都懒得跟他多说,直接挂掉了电话。

    一万块,她需要付出什么才能挣来,他们心知肚明,却从不关心。

    真的累了。于是她叫强哥买来酒,喝得天昏地暗,人事不知。

    当然更不知道自己不小心将一直压在心底的秘密说了出来,傻乎乎地向强哥表白。

    结果当然可想而知,自那之后,强哥一直躲着她,她能感觉到,他偶尔不小心与她打了照面时眼底难以掩饰的厌恶。

    阿葱知道,她在这里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想想这三年的灰暗日子,阿葱真的希望她能逃离这里,重新开始。

    而重新开始,需要钱,正是她没有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