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解释?”
“嗨!你老爷子这一先斩后奏,弄得我是骑虎难下呀!”齐明远无可奈何地长叹道。
“有那么严重吗?”
“你是不知道啊,事情要是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这件事情木已成舟,齐明远只能被动接受这一现实,他连做梦都没想到,一生老实巴交的老父亲齐长安,这么大年纪了,还在背后给他出了这么一道难题。
工作交流之余,齐明远无意之间把这件事跟何莹丽说了,何莹丽笑了起来:“好啊,看来老人家比你有主意。”
“什么呀,他让我骑虎难下,尽给我出难题。”
“说笑归说笑,但真得注意影响,别为了这么点事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那就得不偿失了。”何莹丽提醒道。
“给我点建议,怎么处理比较稳妥保险?”
何莹丽想了想,“村里都为你张罗了,看来非办不可,对于前去贺喜的村民,你只请他们吃饭,一分钱的礼金也别收。”
“这样吗?”齐明远瞪大眼睛看着何莹丽。
“只能这样。你想想,如果收了礼金,是什么性质?一分钱不收,又是什么性质?”
“两者性质当然完全相反,只是----”
“只是你要破费了。没办法,别为了区区十万八万,坏了你的名声,这么做,也是为了远离警戒线,免得被人抓住把柄,你就认了吧。”
“嗯,只能这么办了。”
主意已定,齐明远告诉他的叔伯二哥齐明军,准备工作抓紧进行,各种原材料尽量富余一些。齐明军心里纳闷,经过一天的考虑,齐明远的态度出现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也许他想通了?
齐明远叮嘱自己的老父亲:“这件事就依你的意思操办,但我先把话说清楚,咱们不收前去贺喜的村民一分钱礼金,只请他们吃饭。”
“什么?不收礼金,你在他们跟前装什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