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大清集团办公吧。谁知道呢。”
“大清集团？她是大清集团的人啊？怪不得。”看起来老栾起码听说过大清集团这个单位。
从指挥部出来，老栾开车来到大清集团总部腾龙大厦，他刚进一楼大厅，即被保安拦住，“比找谁？”
“我找石...，石董事长。”老栾不知道石雨萌的名字，他觉得叫她的职务绝对错不了。
“石董事长？”两位保安相互看看，“他几年前就退休了呀！”两位保安以为来人要找石大清。
“怎么可能？不是说石董是位年轻女士吗？”
“年轻女士？哦，你是找石雨萌吧，她是总经理助理，我们都管她叫石总，找她，你有预约吗？”
“预约？没有。”
“对不起，要见集团公司一级的领导，需要事先预约，这是我们这里的规定。”
“让我上楼见见石总吧，我有事情和她商量。”老栾央求道。
“你别为难我们，集团公司有规定，我们不遵守会受罚的。”
“我管你什么规定！工程早就干完了，我是来结工程款的。”虽然老栾在社会上横着走，来到腾龙大厦，还是被大企业的气氛所震慑，开始表现的还算客气。
“结工程款？那不是几句话说得清楚的，没有预约就更不能放你上楼了。”保安说。
“喲嗬，油盐不进是吧？我来办正事，管你们屁事！一个看门的跟我牛逼啥？”老栾终于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
“我看你是来这里故意找茬！保安怎么啦？我们按规定办事，没有预约就是不让你上楼！”
“我就不信你们这一套！”老栾说着就要往里闯。
两位保安横在前面挡住了老栾的去路，“怎么着？想动粗？”
老栾看见这一高一矮两位保安，即使一对一，自己都不一定能占到什么便宜，面对两名保安，真要动起手来，他就只有吃亏的份。别看老栾平时在社会上经常参与打架斗殴，那全仗着他的几个小兄弟，如果论及自己，老栾并不是打架的好手。
见此情景，老栾退了回去，他懂得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
老栾悻悻地从腾龙大厦出来，他钻进自己那辆“霸道”，心里觉得非常窝囊，一边抽着烟，一边给项目指挥部林元明打电话，“你知道你们那位董事长的电话吗？”
“没记住，我给你查查。怎么，你没见着她？”
“上哪儿见呀？没有预约，保安连楼都不让上，窝囊死了！”
“见个人还需要预约啊？不知道，从来没去过大清集团的腾龙大厦。电话号码找到了，你记一下？”
老栾在车上打通了石雨萌的手机，“石董事长，我想找你商量点事，保安不让我上楼啊。”
“你是谁？”石雨萌问。
“我是咱们水务集团新引水管线工程承包商，我姓栾。”
“你有什么事？”
“工程不是早就干完了嘛，我想把工程款结了。”
“你去水务集团财务科了吗？他们怎么跟你说的？”
“他们说上面有话，让我先解释清楚审计报告提出的问题，再和我结算。”
“对，财务科的人给你说的没错，那就是我们的意思。”
“什么审计报告呀！我一个承包工程干活的，哪管什么审计不审计，我只知道我把工程干完了，你们就该给我结算。”
“你说的太简单了。你们干完了工程，只是事情的一个方面，作为甲方，我们有权对整个施工过程中发生的财务行为进行审计，这是全国惯例，并不是针对你们这么做。”
“你们有权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