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闲来无事喝闲酒,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让杨慧雯回避。
“是啊,咱们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不过今天找你来不是单纯为了闲聚,我有一个重要消息要告诉你。”
“哦----,”齐明远拖出一个长长的哦字,但表面上并未急于打探,不过看得出来,他对这个重要消息很感兴趣。
“前几天我和何行长去省行开了一次会,是一次重要的政策性会议。根据会上传达的文件精神,上面可能要对农行的体制进行改革。”
“怎么个改法?”齐明远伸长脖子,瞪大眼睛。
“一个最大的动作,可能要把信用社从农行分出去,让农村信用社成为一个独立的金融机构。”
“哦----,是吗?”齐明远半张着嘴,显得非常惊讶。
其实,小道消息已经在农行内部传了一阵,由于长期处于基层乡镇,信息闭塞,齐明远此前对此一无所知。
“上面的精神很明确,可以说这件事已经是铁板钉钉,如今已经传达到县级支行,这项工作恐怕很快就会展开。会议的最后一天,特别将各县行的一把手留下来,我估计就是为了部署具体工作。”
“许行长,与农行分家,你觉得对我们信用社有什么影响?是好还是坏?”
“因为具体政策还没下来,究竟怎么个分法还不知道,所以现在没法说是好是坏。先别管他好坏,今天找你来,除了给你通报这个消息,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看看你有什么打算?”许增天看着齐明远,目光中有一种期待。
“许行长,这个消息太突然了,令我措手不及,一时说不出什么打算。但是,作为最基层的办事机构,我倒觉得对我们影响不大,分与不分,基层的业务应该没有多大差别,也许将来的业务范围有所扩大。”
“单纯从业务角度看,你说的有道理。但还有很重要的方面你没有想到,那就是独立后的机构设置和人员搭配。既然是独立金融机构,别的银行有的,新独立的信用社都应该有。”或许,许增天问齐明远有什么打算,可能是在向他暗示什么。
“对对对,机构设置和人员配置很重要,只有具备了这些条件,才能正常开展工作。”齐明远对许增天的暗示也许确实没有察觉,也许佯装不知。
“明远,我就和你直说吧。根据县农行现有班子成员的构成,老何是一把手,年龄最大,资历最老,而新独立的信用社无论从哪个方面都没法和农行比,所以老何不可能去新独立的机构任职。”
齐明远点头。
“我后面的几位副行长,要么分管财务,要么分管后勤,要么分管人事,这些人都不可能去新机构。只有分管信贷业务的副行长有这个可能,但他是农行重点培养的年轻干部,有可能将来接老何的班,从内心讲,他也不情愿去新独立的信用社。恰恰是我,现在分管的正是信用社这块业务,我觉得我去新机构任职的可能性最大。”
“许行长,你分析的很对,为了平稳过渡,作为基层单位,我们也希望你来信用社。不过农行那边条件好,你甘愿来条件艰苦的新机构吗?”
“不是我愿不愿意的问题,根据现有情况分析,估计是我愿不愿意都得去。话说回来,如果让我到信用社做一把手,我还真愿意。农行虽好,依我的条件,恐怕永远也没有机会独占鳌头了,与其那样,倒不如来信用社一展身手。”
“许行长,按理说你来信用社做一把手是顺理成章,因为你现在就是农行排第一的副行长,资历足够,你又分管信用社多年,业务流程和管理都驾轻就熟,农行现有副行长中,没有谁比你更合适。如果你做信用社的一把手,业务开展应该非常顺利。至于条件嘛,......。”齐明远欲言又止。
“条件怎么样?”许增天没明白齐明远的意思。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