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松平殿,这背弃承诺之举,所以才使得阁下下定决定离开三河的,对吗?”
听着李晓这么说,本多正信胸口不住上下起伏,许久之后才转过身来言道:“李晓大人,对我三河之事,了如指掌,难道武田家有进取三河之心吗?算了,这不是我关心之事,我只想问阁下,松平殿下,如此行为,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李晓洒然一笑,言道:“没想到智慧如本多大人,却也问了个蠢问题。”
“为什么这么说?”
“何为对?何为错?松平殿此举对阁下而言,是背叛,是弃信,所以从一向宗的角度来看,当然是错,但对松平殿自身和三河的领地平定而言,一向宗实在是不安定的要素,松平殿此举确实是对的。”
本多正信听李晓这么说,想了许久,点头言道:“李晓大人,你说的有理。”
“本多大人,我见你形貌颓废,气色不佳,显然因为这件事郁结心中,所以难以面对,请原谅在下方才说话的直白,因为我深信帮助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刺到他内心最痛处。让他正面自己的虚弱,而非逃避。”
“城主大人。”本多正信仰起头来,看向李晓,身子在微微颤抖。
“本多大人,不论松平殿,行止到底是对是错,你现在的行为,是拿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所以请你务必振作起来,不论阁下是归参松平家,还是出仕我武田家,抑或者出仕别的大名,以阁下这样颓废的模样,就是当一名足轻,也是没人要的。”
本多正信听李晓如此说,顿时僵立在原地,言道:“李晓大人的用意,我现在明白了?”
说完本多正信伏下了身子,重重地磕在地板之上,将头伏在臂弯之间,似乎用尽全身气力,大声吼道:“多谢李晓大人之言,在下万分感激。”
顿了顿本多正信言道:“在下本多弥八郎正信,特向李晓大人恳请,请允许在下出仕武田家,成为大人你直属家臣。”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