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葡萄牙人为对其表示拉拢,对他亦是送了不少礼,其中葡萄酒绝对是必不可少的。

    但是作为土生土长的曰本人,增田长盛喝惯了清酒,对此葡萄酒不甚感冒。

    增田长盛见李晓喝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不由感慨言道:“不愧是主公啊,连南蛮人酿造的血酒,都可以喝得进。”

    李晓微微笑了笑,言道:“这并非血酒,好吧,既然你不喜欢,也就算了。”

    顿了顿李晓言道:“近来可有继续不利于我的流言?”

    增田长盛回答言道:“还是有,不过已有减弱,想必是无稽之谈,无人采信。”

    “无人采信?”李晓轻轻哼了一声,言道,“散布流言的源头我已查到,你当是谁?”

    “非织田即上杉吧。”

    李晓摇了摇头,言道:“都不是,恰恰没有想到,散布谣言的是本愿寺那般秃驴!”

    “本愿寺?”增田长盛吃了一惊。

    当横谷幸重向李晓禀报这调查结果时,确实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李晓弄清楚了原因后明白,本愿寺打击的目标,不是明国海商,而是李晓。

    自从南蛮人进入北陆,宣扬的天主教教义之后,已是大大抵触了本愿寺和尚敏感的神经。

    并且这担忧随着天主教信徒的不断增加,而曰益加深。

    所以部分僧人通过构陷支持天主教传播李晓的方式,来试图打击到南蛮人。

    不过欣喜这些流言,并非是上层僧众如本愿寺显荣,莲钦的决定,而是下层僧人的自作主张。

    所以对于李晓而言,还有挽回与本愿寺关系的机会。

    但在这之前,李晓必须解决李旦他们之事。

    不久之后,李旦,王坦之二人已亲自上门来。

    李晓没有亲自迎出门去,反而坐在大厅之中等候。

    李旦,王坦之见面之后,见李晓态度冷淡,亦一时不明情由,于是暂时坐下。

    李晓当即开口直接向二人,言道:“听闻两位带来了近千族人,入居港中,这事情可有?”

    李旦听李晓之言,不慌不忙言道:“确实有此事。”

    李晓又问道:“那你们在町中修筑街垒,颇似用作攻守,又是何用意?”

    李旦面对李晓之质问,坦然地言道:“听闻越中之地,多贼寇,而我们有颇有资财,故而结垒以自卫尔。”

    李晓冷哼一声言道:“一派胡言,你可知因为你这未告知的举动,产生了流言,对我有所不利吗?”

    李旦见李晓动怒,与王坦之交换了下眼神,言道:“李大人,请恕罪,朝廷虽明里开通海禁,但税赋甚重,对我们海商更是视作倭寇,赶尽杀绝,甚至株连家小,所以不得已下许多兄弟在故土无法定居,故而迁徙至此处,还望大人看见大家都是同乡份上,帮助一二,免得他们惨遭迫害。”

    李晓见李旦说得诚恳,又是放低了姿态在自己面前,于是微微点头,言道:“李当家,你说的是有自己的考虑,我可以理解,但是还请阁下以后在此事上多加谨慎小心,不能有太遭人耳目之举,事先要能知会我一声,如此若没有大事,我皆可以一力帮你们当下。”

    李旦,王坦之听了皆是大喜。

    李旦拱手言道:“李大人高义,我们代表海上的弟兄们,以及他们的家人向大人表示感激。”

    顿了顿李旦言道:“不过,若大人可以允许,我们还想迁移更多的人来此。实非不得已,若是自己家可以回去,谁来这海外草莽之地,人生地不熟,又水土不服。眼下兄弟们多青睐于倭国,而平户的松浦对我们提防甚严,而其他大名家亦不肯我们上岸,所以一切亦只有拜托李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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