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廉是个忠厚之人,听了李晓这么说,当下信以为真,亦忍不住神sèjī动,言道:“是啊,若非馆主大人之付托,我早就想退隐了,都已到这年岁了,早日皈依佛mén,脱得俗体。”

    而一旁李正听了,李晓之言,亦是暗暗纳罕,若非知道父亲大人之前的打算,也有差一点被méng骗的感觉,心底亦暗暗言道,父亲大人,可真是jiān诈啊!

    相对于武田信廉,武田信繁却显然比较平静了,他看向李晓言道:“但马守,决定退隐,真是可惜了,既然将飞驒越中军团jiāo托,亦正好回到本家,继续行使本家顾命家臣之职,毕竟眼下本家正是百废待兴之时,决不可少了但马守大人之帮助啊。”

    李晓摇了摇头,断然言道:“多谢巢月公之看重,李晓退隐,心意已决,本家笔头家老之职,已经度让而出,再不但当,此后我会留在甲斐,悉心陪伴家人,若是两位大人有空,随时可来光临寒舍,在下必然倒履相迎。”

    听李晓连中枢位置都不担当,武田信繁这才信了李晓之言七八分,当下言道:“但马守,正值盛年就行退隐,真是可惜了。不过阁下既然心意已决,我也不加勉强,在此希望阁下保重了。”

    李晓听了亦点了点头言道:“多谢巢月公之言,两位大人也还请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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