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地一声。

    正当上杉谦信勉力支撑自己站起身来时,突然觉得双目一黑,身子缓缓下沉,身边只余上衫景胜等人高呼的声音。

    上杉谦信只觉得全身乏力,当下昏厥了过去。

    这一睡,亦不知多久。

    当上杉谦信重新醒来之后,发觉自己已躺在牛车之中,

    上衫景胜,上杉景虎二子皆陪伴在上杉谦信身边。

    二子见上杉谦信醒来,皆是放声大哭。

    上杉谦信宽慰言道:“哭什么,武运终有终时。”

    “扶我出去,我要检视全军。”

    二子搀扶上杉谦信重新上马,只见漫漫山道之上,皆是上杉军返乡的大军,而左侧却是一片苍茫茫的大海。

    这已是接近亲不知子不知了。

    上杉谦信勉力强撑着自己,坐在战马之上,缓缓而行。

    北风呼啸,车声粼粼,马声萧萧。

    上杉谦信手抚太刀顺庆长光,长叹言道:“恨不能再用此刀杀敌了。”

    听上杉谦信如此说,二人不由悲从心来,忍不住泪流,但在众军之前,只能以衣角拭泪。

    见二子如此,上杉谦信微微一笑,驻马山头看向海面,低声言道:“四十九年一睡梦,一期荣华一杯酒;生不知死亦不知,岁月只是如梦中。”

    人生不过如此罢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