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逃。
陡然之间,木曾义昌彻底绝望,心底最后一丝期望也断绝了。
木曾义昌将太刀举起,蹒跚地向里屋走去,喃喃自语地言道:“我虽败了,但先祖义仲公的家业,不能因我而绝。来人将夫人,还有岩松丸一起送出城去,他们身上有武田家的血脉,必然会无事。”
说到这里,木曾义昌扯破喉咙般,对两名家臣,喊道:“你们听了吗?赶快,否则就迟了。”
两名家臣听后,相互看了一眼,立即奔跑而去。
一场大雨降临了,尾山城。
这正是夏末的台风,所携来的降雨,席卷而来,竟抵达了曰本北陆道的方向。
本丸御殿之上的天空,天象已是风雨大作。
乌云滚滚,大雨不断线般的倾盆直下,令李晓两耳之中,皆是哗哗地巨响。
风云作色,李晓将手捏着下巴,却是略有所思。
正待李晓沉思之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李晓侧目看去,一名插着小旗的武士,穿过雨幕,进入了御殿中。
在李晓侧近一番搜查之下,辨识身份后,这名武士穿过走廊,来到李晓面前的台阶下,轰然向李晓跪拜言道。
“禀报主公,南信浓军团的保科大人,在马场大人的配合之下,已攻下木曾福岛城,叛逆木曾义昌于天守阁中自刃。”
漫天的雨粉打在这名武士的铠甲上,发出细密的声音。对方的声音,清澈地响在御殿之中。
李晓闻言之后,轻轻哼了一声,言道:“木曾义昌死了么?”
对于此人,李晓一贯不抱有好感,一贯将他当作武田家之中的歼逆看待。
顿了顿,李晓言道:“木曾义昌死不足惜,可是他的妻子,却是本家的公主,哦,我记得她刚刚为木曾家生产了一个男孩吧,他们可遭遇破城之祸?”
这名武士当下埋下头,支吾地言道:“这个……这个。”
李晓当下嗯地一声。
这名武士立即惶恐地言道:“回禀主公,是这样木曾义昌在破城前,命两名家臣将妻子而刚足岁嫡子抱出无事,但是二人在押送往踯躅崎馆的路途之上,那名婴孩,却突然暴卒!”
李晓双目一眯,喝道:“这其中难道有什么内情?”
这名武士埋下头,言道:“听闻在婴孩暴卒之前,巢月公曾派使者前来,主公,这只是臣下的一己揣测罢了。”
李晓闻言之后,当下挥挥手示意对方退下,自己却在御殿之中踱步。
若此事的背后,真有武田信繁的授意,那么到底是何原因。
就在李晓揣测的同时,咚咚的脚步声,再度响起。
走廊之前,自己的家臣前田利家,羽柴秀长二人,正大步行来。
他们二人身后各跟随着两三名侍从,替他们撑伞,不过这场大雨下得很急,却早已将他们身上狩衣打湿。
这时候来拜见,李晓心知这二人肯定是有急事。
前田利家,羽柴秀长将随身携带的太刀,肋差交给李晓侧近之后,将自身侍从留在了长廊之外。
二人一起进入面见李晓。
李晓当下命人御殿之上,摆上火盆,以为二人驱除身上的湿气。
会见的地方,转至了御殿之内,李晓坐在主位的叠席上,身后则摆放着他的旗印李字,以及平曰出阵所穿戴的铠甲。
前田利家,羽柴秀长则在李晓右手下侧,向李晓行以臣下参见之礼仪。
随即前田利家言道:“主公,羽柴秀吉他已经明确拒绝了,向本家归附之事。”
前田利家下首的羽柴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