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自己的兵,倒是你认识了?”

    我见几人吵得渐渐欢了,淡然一笑,快步走到城墙边,细细观看利德军。

    叶质冷冷的望着徐纪昌,轻蔑的说:“姓徐的,放开你的手!”徐矬子兀自不肯松手,黄裨将在一旁怒声说:“吵吵闹闹,成什么体统?纪昌,你也是的,你那火爆性子就是改不了。你要是改不了这个性子,我怎么能安心把这个营交给你来带?”

    徐矬子讷讷的松开手,说:“黄裨将,对不起,我一时冲动了。”黄裨将狠狠瞪了他一眼,面上却有些赞许的颜色。接着黄裨将又厉声说:“叶质、黄苗、冷金芒、冉盛,你们四个眼中还有没有军法?再闹下去,我也顾不了你们是我的老部下了。”

    冷金芒垂头低声说:“黄裨将,小的跟了你三年,这三年,你待小的委实是好,小的心中一直感激得很。但是,黄裨将你一世英名,可不能败在这个徐纪昌的手中。”他的声音渐渐高了起来,脸上露出坚毅的神色,说:“这位燕小哥,十日前大战利德军,功劳大得很。那日利德军退兵,都是燕小哥的功劳。我们那日都在城头上,看得清清楚楚。”他愤然指着徐纪昌,嘶声叫了起来:“可是这姓徐的矬子,硬要栽赃给燕小哥……”

    徐矬子听到这里,跳起来嚷着:“放你妈的狗屁!”

    冷金芒怒火上涌,瞪着徐矬子,吼着说:“你冒领了他的功劳。我们四个,当时便向黄裨将说起此事,要不是黄裨将总是更相信徐矬子你一些,燕小哥也不会受许多委屈。”徐矬子又要跳,黄裨将按住他肩膀,说:“纪昌,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不要说话。你啊你,就是按捺不住你的脾气。”

    冷金芒再也忍不住,狂叫几声,才说:“黄裨将,你可知道?这几日我们四个心中都是不好过,没有在你那里据理力争,都没脸去见燕小哥。今日利德军来攻城了,我们几个合计一下,才厚着脸皮找燕小哥。”

    黄裨将冷笑一声,说:“冷金芒,你在说什么笑话?”他指着我说:“这个朱三娃,秀气得像个女子,能有那么大的本领,一个人在利德军中杀进杀出?好,就算他有那么大的本领,既然爱默生打晕了他,怎么不趁机一刀杀了他?”他又长长叹息一声,说:“你们几个,平日对纪昌就有意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也真是的,何必扯上这样的弥天大谎,来指责纪昌呢?”

    冷金芒四人心中自然不服,又待说话,我听了几人说话,心中颇不耐烦,哼了一声,说:“冷金芒,也不用吵了,吵也没用。”我望着城下的利德军,指着那员耀武扬威的将领,大声向叶质发问:“这厮如此猖獗,就是博得利斯?”

    叶质恭恭敬敬的说:“燕小哥说得不错,这人正是博得利斯!”我淡然一笑,说:“这厮如此嚣张,是不是在城下叫阵?”叶质的脸上露出愤怒的神色,说:“正是!博得利斯今日来城下叫阵,当着我大佑将士面前,斩杀敢与其挑战的十一员将领。他奶奶的,今天我们果毅军的脸面,都丢尽了。”

    黄裨将脸上也露出愤愤的颜色,却将脸转向我,说:“朱三娃,你问这个做什么?”我笑了笑,豪情在心中洋溢,大声说:“燕旌扬愿出城挑战博得利斯,以博得利斯人头,壮我大佑军威!”

    那矬子听了说的话,跳了近前来,嚷着说:“他妈的,朱三娃,你别瞎叫唤,十天前你坏了我们大佑军剿灭利德军的机会,今天又想干什么坏事?”

    我怒火大盛,见徐矬子顺脚还想踢我,手腕一翻,抓住他脚踝,将他倒提起来,厉声说:“徐纪昌,你休要狗血喷人!”说着,我将他的身子提到城墙外侧,抖了几下,矬子便吓得大叫起来。

    黄裨将见状也是大怒,咆哮了起来:“来人,给我抓住朱三娃这个藐视军法的家伙。”一声吆喝,几个果毅军冲上前来。

    我腾的一转身,单臂一振,将矬子抛到地上,凛然面对那几个果毅军。黄裨将做偏将的时候,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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