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后自己还没有到,现在看着山寨这么的安静,易言心突然想,万一他不来了怎么办。
他心不断默念着“我身为物,无息无神,一念不动。”时,时间点滴而过。
他感觉过了久,好在趴在那里默念口诀之后,自身并不会感到寒冷,也没有别的异状。因为他对于身体的感知都降到了极点。
唯有耳朵和眼睛还正常,甚至隐约感觉耳朵听到的东西更清晰了些。
突然,他的耳听到了喧哗声起,在远处,应该是山寨的前门。
易言心激动,想:“应该是王叔到了。”
至于王肃为何现在才来这个疑问立即被他抛开了。
喧哗声响起,山寨之又响起此起彼伏哨声,易言心暗凛,庆幸自己没有贸然的靠近。其有一个哨声分明就是在离他不远之处响起。
从那喧哗声,易言无法判断有多少人,他想着要怎么靠近。
“要想靠近山寨的话,那个暗哨就一定要离开,可他此时仍然一动不动,我若想偷进去必被他所发觉。难道我要趴在这里等着王叔将山寨之匪贼杀尽吗?”
易言第一次杀人是慌乱惊惧之间杀人,第二次杀那山匪之前虽然惊惧万分,在躲身沟丛之拔剑而出的那一刹那,也是一点恐惧也没有,心唯有那万念寂籁的一剑,直到那剑自下而上的刺入了匪贼的胸膛后,那种恐惧与害怕才如冰泉一般的心头涌起。
现在,他没有发现自己再想杀人之事时,并不像在那哨卡木屋下那般的会发抖。
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