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的法力,也不需要什么高的见识学问,需要的是一颗能够承受得住狂风暴雨的心。石三就是一个心志坚如磐石的人,易言曾以为自己经历了那么多,能够做到临渊不惧,山崩而不变色,但是当石三半截身子朝自己爬来要杀自己时,他被震摄住了。
当时他逃了,却也让他明白自己的上面还有路可走。
他坐在那里引导着情绪,试图将用请来的神力与皇上帝的神意这个法术相融合。
城的西阳宫却有三个人聚集于大厅之,厅堂一眼看上去高大宽广,人站在其有一种渺小的感觉,墙壁之的四根巨大的柱更让这厅堂有一种乾坤蕴藏的感觉,柱子上面铭刻着密密麻麻的字。
厅分主客坐着三个人。其一个青年,二十来岁,身穿白服,正是易言所见过的那个道号先至的青年。另一个则是三、四十岁的样子,他唇上有着两道八字黑须,和他的一对眉毛一样,黑黑的,修长透着一股难掩的魅力。
最后一个坐在主位上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只是这老人却面色红润,肤若婴童,然而一双唇却透着女性般的殷红,让人只看了一眼之便能深深的记住,永生难望。
他的手把玩着一块碣色砚台,砚台表面光洁无比,隐约间似有点点星光在砚闪动着。而砚的最心处却有一个烙印,烙印是漩涡状的,似眼睛。在人间,这被称之为活眼,有活眼的砚价值极高。
然而在他手的这个砚可不是普通的砚,而是一件法宝。如果易言在这里的话,他会发现,城人们对于欧阳忠公祠供奉着的欧阳修产生的信仰,已经被这白发白眉的人给纳取了。
他是现在西阳宫的老家主,名叫欧阳符安,一直以来他们这一支修的都是人间道,精研经义而生神通。不过,在欧阳符安的亲手斩灭了数只枉想在欧阳忠公祠吸纳信仰的恶鬼时,他的心却生出自己收纳信仰的念头,或许还能走出一
条不一样的修行之路。这念头一生出,便无法止住,在经过他数十年的努力之下,终于将汇集于欧阳忠公祠的信仰之力纳入了己身。
“先至,你跟他接触了,觉得怎样?”欧阳符安说道,他的声音就像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让人听了特别的难受,不但觉得自己鼻子喉咙里像是有东西,更似连灵魂都像是在发痒。
他之所以这样说话,是因为无时无刻都在修习着偶然得到的一种法术,那法术名叫‘哼咒’,这哼咒并不出名,但是却是一种非常诡异的咒法神通。
先至其实是欧阳家的人,但是从小出家,在‘天下望宿’观修道,虽说他已经是方外人,欧阳符安依然是直呼他的道号。
先至沉吟了一下,随之说道:“此人极为谨慎,身上气息驳杂,但传言应是没错,他身上有不知名的神力气息,有蜀山的气息。这和传言一样,他拥有请神降临之术,也杀了蜀山的弟子夺得了阴阳剑葫。不过,那摄魂魔眼的气息我倒是没有感应到。”
欧阳符安半眯着眼,并不说话。坐在另一边的那个留着两撇八字黑须的年人说道:“传闻有说他是罗宵外门弟子。”
“我并没有从他身上感应到罗宵派的气息,即使是罗宵派外门弟子也没什么,不管是林明庭还是罗宵,他们哪里还有心思来管这个人,现在他们正处于灵力转化阶段,是平安渡过,还是从此整个罗宵烟消云散都还未可知。”先至缓缓的说道。
那个有着八字须的年人按辈份算的话应是他大伯,名叫欧阳仲,但是在整个永丰城这一支的欧阳家,真正敢直呼先至之名除了欧阳符安之外,其他人对先至说话都要注意语气,无论是先至的后辈还是长辈叫先至的名字时,都要加上‘真人’这两个字。
“那你从他身上除了看到了谨慎之外,还有什么?”欧阳符安问道。
先至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无论是阴阳剑葫还是请神降临,都是外力,也可以说是基础的东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