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锥子一样刺出。
就在这时,杨秀清笑道:“两位都是修行之人,何必记念生死,我听说修行人以斩念断情为目的,为何这般作态。”
杨秀清的话是有些无理的,若不是因为这个时候说出这话来,说不定两人没有打起来,反而要先对付他了。只是现在易言与飞星道人各有各的念头,听了杨秀清的话后竟是出奇都软了下来,不再针锋相对。
而后便是杨秀清一个人说话,易言沉默,飞星道人微笑,直到最后都没有说找易言来有什么事,好像就只是来介绍飞星道长与易言认识一样。
没过多久,易言回到家里,与易安两人用过早饭之后,易言便想要出去练习法术,易安却叫住易言,说道:“哥哥,我也想学法术。”
易言闭着的眼睛注视着易安,眉头微皱,易安看到易言一时没有回答,又再问道:“好不好嘛,哥哥你教我就是了,我一定能够一学就会。”
易言心曾想过教易安修行,但是却又一次次的否定了,修行之事不是读书习字就行的,更不是吟诗唱歌,那是要杀人,要耐住寂寞孤独,忍受黑暗恐惧的。
杨秀清说修行人以斩念断情为目标,这虽然说错了,修行人不是以此为目的,但是修行路上,却难免会变得冷漠绝情,漠视生命。即使是佛家的悲天悯人之也透着一种难与掩去的漠视生命的味道。
“修行很苦的。”易言缓声说道。
“修行很苦啊。”易安紧跟着说道:“我不怕吃苦。”她显然没能理解易言所说的苦是什么。易安还不等易言再说,她又说道:“但我不要修行啊,我只要学法术就行了。”
易言心微动,却笑道:“那过些日子再说吧。”
他心已经了一种感觉,最近可能要出门一趟,这感觉就是来自于今天杨秀清请自己去的举动,他不可能只是这么请自己去与那个飞星道长见一面的。
易安见易言没有拒绝,很高兴的笑了。
易言出门,寻了一处偏避之地。
现在仍是冬天,只是这边暖和,冬天也不怎么冷。易言出了紫荆山,紫荆山虽大,但易言要出来也不需要什么时间。
他不想在紫荆山内修习法术,能不被别人知道自己的底细当然比别人知道的好。
一边离开紫荆山,一边感应着太阳精火那个符印之奥妙。
出了紫荆山,他来到一处空旷无人之处。任着符印之所知咒语,念动着。
他的神念在跳动着,随着那绵长而怪异的咒语声响起,以他为心的方圆三丈之内慢慢的出现一朵朵的白泛红的火焰。
一朵朵的火焰静静的出现,看上去极为漂亮,就像是盛开在虚无之的花朵,然而身处其的易言身上汗水却滚滚而出,只一会儿,衣服已经出现了焦味。
在第一次唤出太阳精火之时是早上,而且时间也短,并没有现在这种感觉。此时他心暗暗心惊,心道:“还未触碰这火焰便这么的炙热,也不知被这太阳精火沾在身上会是什么模样。”
这些念头只是在他心一闪而过,太阳精火在周身飘浮着,在念完咒语,精火出现的那一刹那,他的神念意是结成了那个符印,或者说是他的心这时只有那个符印的存在。这是一种玄之玄的感觉,就像是一个人练着剑法,最终停止下来保持着一个难度极高的姿势不变,静止、定格。
保持一个姿势不变,需要消耗极大的体力。而现在易言只觉得自己的神念在飞速的流逝,像是有一个无底洞正吞噬着自己的神念。他连忙将法术散去,一来是不愿意就这么一下消耗尽了神念,二来也是他的头发与衣服已经在卷缩,那是将要燃烧的征兆。
散去太阳精火,周围的温度依然非常的高,浓郁的连风都吹不散,不过相对来说,只要不是太阳精火汇集,易言便不甚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