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什么?”
“最后没有看到人,但是却有一只螃蟹精,牛一样大的螃蟹,乘一阵水气来的,进入牛栅里,三下两下就把牛弄死了,然后双钳举着牛离开了,一直走到了那个湖塘里。”
“这个我也听说过,后来是将公将那螃蟹精给捉了。”又一人说道。
“对,镇上到处请人捉捉,道士来了不少,但是没有一个能够下水捉那螃蟹精,道士在的时候,那螃蟹精就不上来,道士不在,它就来了。后来有一个人进了镇子,手拿着一碗,碗里是一碗的浊水,水一只螃蟹。他走到镇子口,对一个人说螃蟹精已经被他捉了,让大家不用担心害怕了。后来,镇上人去那湖边看,那湖已经干了。”
“怎么知道那个人就是将公?”
“后来有人去过将公庙,那庙里的神像就端着一只碗的……”
“……”
易言听到那边的一群妇女在讲着这些,他心一动,暗想:“如果那个将公是真的存在,他的那个碗一定可以装下许多粮食,获得粮食之后,全都可以装进碗里,不必像现在这般天天为粮食发愁了。”
这念头一闪而过,随之他立即将这个念头驱除,暗自嘲笑道:“原来我也已经变成了这种人。”
随之他又想:“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因果缠身后的身不由己,为了让这些人能够不散,能够吃饱,我带他们去抢掠。”
他回思着自己每一次抢掠的过程与心境,发现自己越来越平静了,不再像第一次抢掠那般的心情沉重而纠结。
平静是是一种冷漠,也是一种沉沦。
“如果我现在放弃这一切,那么在太平天国之的因果将不复存在,可这样真的能够心清似风般不染尘埃吗?”易言想了想,自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知道不能。
母亲与弟弟需要救,如果母亲与弟弟死了,那么要为母亲和弟弟报仇。而且自己不能死,死了妹妹无人照顾,还有父亲的死因没能查清楚。对于父亲的死,他的心又有一些新的疑惑出现,但没有时间去查明。
“而我,需要法力、神通的成长,才能去做好这些事。做好这些事后,我才能够真正的去寻找那虚无的妙门,却追寻那消失又永恒存在的大道。”
易言想到这里,心清明,抬头看天色,朝身边的人下令道:“去将公岭。”
无论是朝光明的路行走还是走向黑暗,只有走过了才知道。而修行人,容不得犹豫与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