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楼之中有人追出,却早已经没有易言的身影了。

    易言在西林县中问是否有人知道‘拜上帝教’,却无人知晓,其中更是有人警惕的打量着他。

    他只得问别人前行桂平的路径,问明之后,便又朝东面而去。他学过《大清地志》,知道广西再向东行就是广东,那里临海,只是这里山岭高峻,海洋的风无法吹到这里。就像是七年前的那一场战争,对于内陆的人们来说,也只是耳闻,并无实在的感受。

    天‘色’将黑之时,遇到一座义庄。

    易言四处看了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便决定在义庄之中休息。

    这义庄是停放死人的地方,‘阴’气极重,世间有人将之称为阳世之人通往‘阴’世的‘门’户。易言入这义庄‘交’不是因为身体累了想休息,而是他的身体在来到这义庄的旁边时有了一丝的饥渴感。

    他来到庄中,庄子里有着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浓重‘阴’气,他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像是在欢呼着。

    入得庄中,一眼便看到一口红棺,红棺并没有钉着,西北方向的角落里有一个乞丐正靠在那里,生机全无。

    他在义庄的中间处坐下,那里正是红棺下方。乌龟被放在了棺材上,四肢和头颅都缩于壳内。

    夜半三更过后,庄中凭空生‘阴’风,风不知从何而来,呼呼如鬼啸。

    当天空之中的月亮被遮住的那一刹那,天地一片漆黑,义庄之中更是‘阴’风大盛,红棺之中突然发出了渗人的冷笑声。

    随之便有红棺被推开的声音响起,这时天空中的乌云散去,月光从义庄的屋顶的缺口处落下,只见红棺之中一个身穿大红衣的‘女’子钻出,朝着棺前的易言扑去。

    易言端坐不动,一直放在棺上乌龟在这一刹那之间探了出头来,就如毒蛇捕食一般的一口咬在了‘女’子身上,乌龟在探出头的一刹那,体形快速的涨大。

    红衣‘女’子发出一声惨叫,被乌龟咬中竟是无法挣扎,她反扑向磨盘大小和乌龟。龟甲背上有着一道道红丝,红光闪动。

    乌龟大口大口的嘶咬着,将那‘女’子的身体扯碎,吞入嘴里。

    那‘女’子惊恐的尖叫,想要逃走却无法做到,最终只得被乌龟一口一口的吞入嘴里。

    乌龟四肢与头再次缩入壳里不动了,直到天亮都没有什么事再发生。

    当易言站起来身来时,伸手一抬,那乌龟已经自棺材之上腾起,隐隐间可以看到一团‘阴’气浮于乌龟的四肢之间。

    易言感受着乌龟体内的变化,那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述,他知道这只乌龟正在发生着蜕变,带着他的神念一起。

    他来到棺前,推开棺盖,里面一具干尸躺在那里,干尸的身上覆着一件深红衣服,从那衣服的款式上看应是新娘的衣服。

    此时看这具干尸,‘阴’气淡淡,腐气盈鼻,并没有那种渗人‘阴’寒了。

    他又看了一眼靠在西北角落里的那一具死尸,心中疑‘惑’,他没有从这尸体上发现任何的‘阴’气。而昨天晚上他也没有从这义庄之中吸食半点‘阴’气进入体内,那过义庄时出现的兴奋感,在进入义庄之后才知道是来自于手中的乌龟。

    他再次的看了看手中的乌龟,想到:“已经从一只普通乌龟变成了一只能够食鬼的乌龟了,以后会变成什么样的存在呢?”

    行出三十余里后,乌龟突然的躁动起来,意识之中涌出一股难以言述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的不妙,让易言本身都有一种疯狂的痛苦。

    他将手乌龟抛向了地上,乌龟的身形快速的涨大,涨至磨盘大小,依然不停,身上的甲壳出现了裂痕。

    乌龟在地上挣扎着,疯狂的撞着树,刨着土。易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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