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严重的损失。

    山地上原本是不适合种麦子的,今年,好多山地上也出现了麦子,只是这里的麦子长势远不及平原,叶子是淡黄色的,植株也很纤弱。

    “糜子,谷子,卖不上价钱!”

    老农在云昭发问的时候直言不讳。

    云昭瞅瞅白水县令高正茂。

    高正茂拱手道:“白水县多年以来主要的谷物便是糜子高粱跟谷子,这两年以来,糜子,高粱谷子的价格一直在走低,尤其是糜子,价格掉的没法子种了。

    以前的时候,价格高低跟百姓没关系,反正是都要拿来吃的,现在不同了,人们吃不了那么些糜子,导致糜子现在快要变成牲口饲料了。

    百姓因此不愿意种。”

    “平原上,有水利支撑,种植麦子可以理解,山地上种植麦子又是什么道理?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们的粮食已经多到了可以去喂猪的地步?

    我知道你们的心思,糜子,谷子这些东西一般都要以平价上缴政务司,钱款会直接落进百姓口袋,与你们无关,不如种麦子可以送去市场,这样县里也就能留一部分是吗?”

    高正茂没有半点心事被说破的惭愧感,而是振振有词的道:“白水县与蓝田,长安这等地方是不好比的,可是,如果让白水县百姓的日子过的不如合阳,大荔这等临县,卑职认为有亏职守。”

    云昭道:“你白水县不是因为糜子,高粱,谷子这些东西种植的多了才不富裕,而是因为这些东西种的少了,如果你全县都只种这三样东西,量更大了,满足了政务司要求的数量之后还有大量的剩余。

    这时候,糜子,高粱,谷子,该是什么价格就该是你们说了算。

    不说别的,仅仅是那些酿酒的,就能把你的门槛踏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