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不断的进出,院子里还有更多的官员在忙碌。

    韩陵山就这样走进了国相府。

    当院子里的官吏们看清楚韩陵山的脸之后,一个个就僵住了,直到韩陵山走进了国相的房间,这些人才恢复了往常的模样。

    官员们或许不怕钱少少,但是,没有人不对韩陵山畏惧几分的。

    所有人都知道韩陵山其实不负责监察国内,但是,这个人的名字就代表了冷酷与危险。

    韩陵山见张国柱依旧秘书以及官员们簇拥着办公。

    就对屋子里的人淡淡的道:“出去。”

    众人僵住了,张国柱抬头看看韩陵山就对这些不知所措的官员以及秘书们道:“你们出去吧。”

    众人这才匆匆离开。

    韩陵山用脚关上门,将夹在胳膊下的小半坛酒放在张国柱面前道:“休息一下,公务干不完。”

    说着话,依次将袋子里的花生米,以及卤肉,丢在桌子上。

    张国柱随手抓了一把花生米丢嘴里道:“跟陛下喝酒了?”

    韩陵山道:“你委托我办的事情办完了,陛下没疯。”

    张国柱道:“既然陛下没疯,那么,就是玉山书院的老学究们疯了。”

    韩陵山道:“他们也没疯,一个个都清醒的要命。”

    张国柱道:“你总要找出错误的一方才成。”

    韩陵山摇头道:“没有对错,不过呢,我已经将纷争缩小在了陛下与徐先生之间,这种纷争不能扩大,即便是爆发,也只能在小范围爆发。”

    张国柱笑道:“你这样做其实已经做了选择,玉山书院的人如果不能联合大多数人,是没有办法跟陛下抗衡的,你在帮陛下。”

    韩陵山道:“我不帮他帮谁呢?你知道我这个人历来是帮亲不把帮理的。”

    张国柱喝了一口酒道:“只要陛下不犯大错,我也是站在陛下这边的。”

    韩陵山道:“既然如此,那么,陛下准备拆分玉山书院的建议,你应该没意见吧?”

    张国柱道:“玉山书院如今太过庞大,课业也过于繁杂,已经到了穷一人一生也无法研究透的地步,培养专门人才的才是根本。

    首先,管理学院不能动,必须留在玉山,军事学院必须留在凤凰山,其余的比如——法科,税科,商科,农科,水利科,钱科,库藏科,将作科等等等等,如今可以准备在顺天府,应天府落脚了。”

    韩陵山道:“先生们一定很伤心。”

    张国柱道:“有什么好伤心的,他们依旧是先生,好多人还要去各地充当山长,话语权更重才对。”

    韩陵山指着张国柱道:“你的这些话说的很丧良心啊,老先生们一个个都成了山长,以后就不会专门去教学生了,话语权重了有个屁用。

    他还能影响我们这些人不成?了不起位置变高了,我们多尊敬一些,多给他们的书院一些钱,不出五年,等更多的玉山学生走上教授位置,老先生们对学生的话语权就越发的少了。”

    张国柱抱着酒坛子笑呵呵的看着韩陵山道:“先生们的去向划分是一门大学问,你心里应该很有数。”

    韩陵山夺过酒坛子喝了一口酒道:“这是钱少少的事情。”

    张国柱嘿嘿笑道:“是啊,小舅子帮姐夫是天经地义的,我们这些当妹夫就算了。”

    云昭回到家中,可能是酒意发作,倒头就睡,他觉得浑身轻松,在梦境中飘荡了许久,才沉沉入睡。

    夏完淳可没有师傅这种幸福。

    他有些悲怆的看着坐了满屋子的青年商贾道:“以后的铁路修建事宜,就要拜托诸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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