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冠之外,刑天还用黄金模仿云川部的竹甲,打造了一套黄金甲。

    戴上金冠,穿上黄金甲的人站在大太阳底下,如同一个璀璨辉煌的金人。

    尽管这一套黄金甲穿在身上非常的重,以及恢复魁梧身材的神农氏也舍不得脱掉,他只想穿着这一身金甲成为所有目光聚焦的终点。

    会场是由经验丰富的阿布操持的,他看不上这群野人乱糟糟的坐成一个圈子的模样,经过他重新布置之后,神农氏就孤独的坐在一个高高地地方上,这个地方很好,可以让神农氏看到整个宴会的模样,也能让所有人看到他光辉模样。

    只是,在阿布准备把防风氏的巨人们安置到最边缘处的一个空地上的时候,神农氏不干了,执意要求防风氏的巨人们坐在高台的下边,呈弧形保卫着神农氏。

    刑天显得非常兴奋,上蹿下跳的,不断地与各个族长交谈,嘴巴上时时刻刻挂着神农氏,显得既谦卑,又顺从。

    坐在一张竹桌后边的风后氏却显得坐立不安,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阿布……

    “啊——好盛大啊好富庶,在我地上放大鼓。

    敲起鼓来响咚咚,令我祖宗多欢愉。

    神农之孙正祭祀,赐我成功祈先祖。

    打起大鼓蓬蓬响,吹奏芦笛声呜呜。

    曲调和谐音清平,木声节乐有起伏。

    啊——神农之孙真显赫,音乐和美又庄肃。

    钟鼓洪亮一齐鸣,场面盛大看舞蹈。

    我有助祭好宾客,无不欢欣在一处。

    在那遥远的古代,先民行止有法度。

    早晚温文又恭敬,祭神祈福见诚笃。

    敬请先祖纳祭品,神农子孙天佑助。”

    当刑天一边跟着部族人舞蹈,一边放歌的时候,云川在桃花岛见到了那个看似木讷的皋!

    “刑天不会把常羊山之南的土地都给您的族长。”

    这是皋在求见云川的时候,告诉绘的第一句话。

    绘觉得很有道理,就带着他来见云川。

    “临魁会把常羊山之南的土地给我吗?”

    “是的,我们族长一定会把常羊山以南的土地都送给您。”

    “既然如此,那么,临魁与刑天有什么区别呢?”

    “区别在于临魁有求于您,而刑天只是想利用您。”

    “我与刑天交易过很多次,刑天从来没有失信过。”

    “刑天只所以能让族长占他的便宜,是因为刑天坚信,总有一天族长会全部还回去,甚至要加上很多很多东西一起还回去,说不定这中间还会有族长的人头。

    我的族长不一样,他不想继续留在常羊山了,听说东方的洪水已经退下去了,族长准备带着神农部回到东方,回到故土去。

    所以呢,把这里的土地留给族长,对神农氏来说不过是抛弃了一些我们不要的东西。

    这样一来呢,族长可以愉快的在这里的土地上耕种,不用担心有任何麻烦。”

    “可是,临魁的力量太弱小了,他没有办法跟掌控了刑天部,烈山部,有巢氏,燧人氏的刑天抗衡。

    如果临魁失败,我们将会遭到最残酷的报复,所以呢,这是一场不划算的买卖。”

    云川的神色不变,平静的看着眼前这个脸膛黝黑,手上,脚上布满老茧的人。

    “族长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按照跟刑天商量好的事情继续进行就好了。剩下的事情,我们族长会安排好。”皋,是一个很淳朴的人,没有在云川面前画大饼,也没有搪塞云川,而且还充分地照顾到了云川部的利益。

    云川想了一下惊讶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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