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等这段记忆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消失,那个时候,就算是你父亲的亡魂也会立刻消散在天地间。”

    立刻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地上,身体微微的前后摇晃着,对云川道:“你说的再正确没有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加的痛恨我的父亲了,认为他是世上最邪恶的一个人,现在,我最恨的一个人却是我自己。

    云川,我发现我用尽办法从父亲手中夺来的权力,其实都是他主动给我的,即便是在他身体溃烂掉一半的时候,他还是忍着痛苦一遍遍的安慰我——要继续折磨他,只有这样,我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好族长。

    我辜负了他。”

    云川朝四周看看摇摇头道:“你想说什么,或者说,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临魁痛苦地将头埋进双膝中,以最痛苦,最耻辱,最悲伤,最软弱的语气对云川道:“王,神农氏需要云川部的照拂,需要云川部的帮助,更需要云川部的教诲。”

    云川瞅着陷入无比耻辱感中的临魁道:“我记得你以前千方百计的要脱离云川部影响,为此,你不惜用最恶毒的阴谋来对付我。”

    临魁没有听到意料中来自云川的羞辱,慢慢的抬起头对云川道:“野人,就是野人,想要改变,非一朝一夕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