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是燕家的长子。而且,我如果哪天死了,我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

    但那之后,外公把我叫了过去。情真意切,叹息与郑重并存,不急不缓的敲打我的心。

    言下,就是燕家只能交给我了。

    我答应了,也只能答应。为了燕家,为了与生具来的责任。

    责任,是我极为看重的事。

    于是,我原本还算宽松的训练突然紧张起来,难度也在一点点增大。这些我都不介意,真的不介意,在其位谋其职,我享受了燕家继承人的特殊待遇,自然要做出行动,让一帮子手下信服。可自那以后,轻寒便再也没来过。

    我按捺不住,跑去问外公,轻寒怎么还不来。

    外公告诉我,她有事,不能来了。

    外公在骗我,我知道的。他说话时语气有点僵,很不自然的,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我要去找她!

    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盘旋了好久。终于付出行动,却被外公发现而失败。

    原来外公一直在密切监视我。

    我被这个想法凉透了心,彻夜的难眠,没有她的陪伴,长夜漫漫,我只能睁着眼强撑度过。轻寒不来找我了,我就真的孤身一人了。她还答应过她会陪我一辈子!她还留着我送给她的那把剑!

    我只觉得不对劲,为什么外公要监视我,为什么轻寒不再来,为什么整个燕家仿佛哑了一样,对洛家闭口不提。为什么我一提到轻寒,外公就会给我一种即将发怒的感觉?

    都在瞒着我,一定是出事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跑去求外公,让我去见她,外公不答应,没有丝毫的松动。即便后来我在门口跪了一天一夜,膝盖紫黑,他也没松口,只是两眼布满了血丝,强行要送我回房。

    为什么不让我去见她?

    这是我第一次像一个求不得的孩子,任性的耍脾气。

    我挣扎着,喊叫着,行为如同我一直不屑的,那些同龄人欲望得不到满足而遍地的闹。

    我顾不了那么多,我只想见她。

    可我怎么挣扎得过啊!被强行锁在房内,我只觉得心如刀割,究竟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什么啊!

    我开始绝食,外公得知后,命令佣人强行给我喂食,我想不到外公已经决绝到这个地步,可没有轻寒,我早已是行尸走肉。

    面对活靶射击,面对刑.讯.逼.供,这些血淋淋的事件是我必须经过的。我明知这么做是多么的惨无人道,但这是燕家人都要通过的训练。

    起码轻寒,会在我带着一身血污回来时,不像别人那样唯恐避之不急,而是替我脱下那腥味十足的衣裳,替我冲洗掉那暗红的印证。

    身上的擦碰,她会仔细给我上药,我疼得皱眉,她便会亲我一下,柔声对我说,忍一忍,很快就好了,乖。

    嗯,乖。我会听轻寒的话的,乖乖的,在她身旁,守护她。不要让她再为我担忧,再为我难过。

    我如今乖乖的,可她却不在我身边。她会表扬我,奖励我一个亲亲,印在我的脸上,我可以钻进她的怀抱。让她抱着我,我可以用头蹭着她,她会抚摸我的头,那手摸过我的头顶,让我觉得很舒服。

    家族呵,荣耀呵,于我来说是责任。但我是为自己而活的,让我和轻寒分离,不可能。

    燕家有落萧,死我一个没关系。只是主系再次陷入人丁稀缺的怪圈。

    我趁着房内没有人,拔下了手上的输液管,将那针头划向颈动脉,我不想死,但我想赌一赌。

    等我醒来之后,外公坐在我的床边,轻微的叹气和满眼的无奈让我意识到外公已经老了。

    我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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