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下子就会毁了人求生的信念,以后无论如何折.磨,收效都不大了。

    艺术家笑了,面上的那颗银钉危险的扯动她的肌肤:“想不到你的欲.望也那么强烈。”

    “是人都会有欲.望的,各种各样的*。”

    艺术家听后愣了愣,再次取来一条干净的毛巾,擦了擦刀刃,又贴着燕双.飞肩膀向下的地方,说道:“画个十字架吧。”也没有等燕双.飞回答,就再一次开始做画。

    “真是可惜,你的背部都是鞭.痕,都影响我做画的心情了。”艺术家抱怨道。仿佛对她而言,问出答案是次要的,关键还是要满足她洋溢的虐.待感,“不过还好,你的前面被保护的挺好。”

    艺术家将手上的银刀丢到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取来一个精致的铁刷,很小,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尖刺和倒勾。

    “别看这东西小,可有用了。”艺术家讲解道,然后用这小刷贴上燕双.飞还在淌血的伤口上,一个划拉,血肉瞬间搅成一团。

    燕双.飞尽管极力忍受,但在这突然其来的剧.痛之下,还是忍不住一阵闷哼,眼前阵阵发黑,神识已经开始飘乎。

    “效果不明显啊。”艺术家好像是展示一件新事物失败,懊丧的摇了摇头,不由分说抓住燕双.飞左手的小指,这可是剥皮的良具,艺术家手上握的一把小刀真的很小,似乎称为针更为适合。

    她在燕双.飞的小指上先轻轻划了个口子。随即便是用上了小铁刷,一点点卷起燕双.飞小指上的皮肤,直到整个小指都血.肉模糊。

    一张完整的皮肤被艺术家小心翼翼的摘了下来,然后被她放在一个透明的模纸上,密封好贴上标签,过程极为认真仔细。

    “你是要做为战利品收藏吗?”燕双.飞浑身似乎失去了知觉,但又好像没失去,除了疼还是疼,全身好像都在被火灼烧着,尖叫堵在喉咙里发不出来,却又能咬着牙说话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