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诚实。”艺术家轻笑了一声,“不过,我对所谓的爱并不感兴趣,这次的游戏说实在的,也和爱没什么关联,也没什么难度,充其量只是满足我日常的一些小爱好罢了。我只是需要一个拥有足够优秀身手的人,帮我完成这个游戏,也不浪费我一番心思。”

    燕双.飞无语:“承蒙您看得起。”

    “我就喜欢和爽快的人打交道。”艺术家心情很好的说,“我希望你推开眼前这扇门前把武器丢下。接下来的房子里都有监控,如果让我看到有什么人或者有什么不该带来的东西……”艺术家轻笑了几声,直接挂断了。

    “这家伙……”影煞听完后瞠目结舌,“你觉得可信度多少?”

    燕双.飞已经冷静下来,放缓呼吸,把自己调整到最佳的状态。

    “我觉得可信。”燕双.飞用沉稳的语气说道,“毕竟主动权的确在艺术家手里,我们只是被牵着鼻子走。”

    “她那么料事如神,为什么不在这埋伏好人直接干掉我们。”影煞用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笨。”医生嫌弃的敲着影煞的脑袋,“埋伏人我们会察觉不了?你是太高估她了,还是太低估自己的本事了,咦,你不会是被她吓怕了吧?”

    “才没有。”影煞撇撇嘴,扭过头不理医生。

    医生对燕双.飞正色道:“艺术家呢……除了她这些常人难以忍受的爱好,她其实还算是个不错的人。”

    看两人一脸的不相信,医生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就说她吧。”医生指指影煞,影煞一愣,很快好奇的眨眨眼,看着她,“她当初落在艺术家,额,还有我的手中,艺术家这么厉害,我和她凭什么逃脱?”

    “不是我们运气好,筹划的好吗?”某人智商时好时坏,此刻正好为负。

    “你认为艺术家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们能那么顺利吗!”医生恨铁不成钢,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的说道。

    “哦哦。艺术家放水了。”

    “没错。”医生拍了拍影煞的后脑以示鼓励。

    “艺术家跟我说她放水是感谢我这些年为她工作。”医生早就把手里的武.器收了起来,有点尴尬的搓了搓手,“毕竟,艺术家干这些,只能称为法.医的工作,救死扶伤这种事还是我做比较擅长。”

    你确定你是救死扶伤而不是让人死的更惨?

    燕双.飞和影煞难得的想到了一块。

    “你们俩别这样看我,其实我们都懂,那东西对艺术家可有可无,只是她强迫症一定要师出有名,谁叫我们倒霉呢,名声出去了,一不小心,就惹上了一个神经病的兴趣……”医生一摊手,凸显出自己是多么的“正常”。

    我还被诊断过有人格分裂呢!燕双.飞意识到自己搞错了重点。看着时间,将身上所有的武器全部丢给影煞,然后深吸一口气,把门推开。

    燕双.飞刚一进去,后面的门就立刻关上了,燕双.飞转过身,试图打开,而门早已设定好了机关,锁得死死的。

    燕双.飞转过身,阳光无法从外头照射进来,屋内唯一提供光源的是头顶上一个老式的吊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正好照亮房间,并使房间里渲染着一种朦胧的感觉,让燕双.飞觉得阴测测的,直起鸡皮疙瘩。

    她下意识用手抚摸另一只手的手臂,将那鸡皮疙瘩一个个抹的消除。她径直走到房间另外一头,尝试推了推门,发现门上挂着一把结实的锁,根本打不开,燕双,飞不认为自己的骨头硬到可以直接打断那个锁。她转过身寻找别的线索,很快看到房间内有一个台子,燕双.飞走过去,一个水泥筑起的台子,中间挖了一个水池一样大小的凹洞,里面注满了水,燕双.飞凑过去看时,看到了水池底部放着一个密封好了的东西。

    一定是钥匙!燕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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