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易维诚,别说十年前了,就是十年后国内对学生的生理课教育都没能普及,其实说出来没什么,但大多数国内的男孩子是羞于齿的,特别是两.性.话题。

    ——

    一车货不过一个多小时就卸完了,易爸从老板手里接完现钱就开车准备去下一个厂了。

    一吨货两百二,他们拉了三十五吨货,接到现钱七千七百块,易维真数了数现钱,七千七百一分不少。

    “爸,我们现在去哪?”易维真问她爸。

    “去浏阳。”易爸眼睛注意着前方,边开车边说,“年关烟花炮竹生意好,上面货源多,平时联系多的老板让我多帮他拉几车货。”

    “那你安排了吗?”

    说到这个,易爸乐呵呵的说,“多亏你的建议,今年货源多的时候,我把家里没有货源的车都安排上来了,老板感谢我不说,家里有车的没货源的还要过来给我送礼,嘿嘿,这样两头都不得罪不说,以后货源淡的时候,上面的老板也会优先让我拉货。”

    易维真也笑了,“爸,年关烟花生意这么旺,我们冬天拉货又这么辛苦,你让老板长点加油费呗!”

    易爸说,“加油费是肯定的,我上来拉货之前都已经和老板讲好了,天冷路滑,这里山路又这么不好走,他再不加点钱,谁愿意帮他拉货啊!”

    浏阳是花炮之乡,别看它是个地级市,发展却比一般的城市都要好很多,随处可见手工作坊,一处不起眼的两层小楼里,可能装的全都是烟花炮竹。

    易爸将车开进了他常装货的工厂里,烟火爆竹是违禁品,易爸不敢随便拉小作坊的货物,一般送货的地方都有正规的手续,如果拉的是违规的花炮,半路上被交警逮到,一车货没收不说,还要罚掉几万块。

    易爸还没想钱想到发疯,犯不着冒那个险。

    装上货,按原线路返回,到家里的厂子卸货,老板给运费,开车回家。

    这次运费接的是最多的,烟花厂的老板给了一万块运费,加上去萍乡的运费七千七百,除却过路费油费还有吃喝花费,净挣九千五,是今年以来挣最多的一趟。

    易爸的车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来一回最多四天,像年关这种情况,一个月都要跑个七八趟,冬季一个季度赚个二十多万还是可以的。

    对于易爸这种没什么知识,只会埋头苦干的人,这个收入他已经很满足了,易爸一直都是个容易满足的人,他不要求这辈子能多富裕,老婆孩子三层小楼,不欠别人钱,不偷不抢,不做对不起人的事,他这半辈子过得很满足了。

    ——

    跟车这么多次,这趟是易维真最难受的一次,车刚到家,她下了车收拾收拾衣服就去了家门口对面的洗浴中心,她快难受死了!!

    冲了淋浴,又去桑拿房蒸了会桑拿,易维真长吐一口气,简直要仰天长叹了,钱难赚,屎难吃!

    易维真去了一趟,下趟可以不去,可易爸和易维诚就不行了,这就是他们的职业,车开回来还没有半天,下午又要开到厂里装货,晚上继续走货。

    晚上易维真躺在家里的床上,孙浩打电话来问她在做什么。

    “跟我爸跑了两趟长途。”易维真侧着身子,手机被扔在枕头上,耳朵贴在手机上,易维真慢悠悠的说,“以前只知道我爸辛苦,冬天跟着他跑两趟才能体会到他到底有多辛苦。”

    易维真和孙浩说这些,他是理解不了的,两人成长环境不同,造就了他们的许多观念都不一样。

    和孙浩东扯西扯了一会,易维真突然想起来开学答应副主任李大剑的事,“孙浩,我下学期答应了我们附院的主任,周末要去那里学习。”

    “你周末去,那我呢?我们一周就一次见面的机会。”孙浩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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