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就她低着头什么表示也没有。

    易维真巴不得去记账,忙应了下来。所谓记账,就把是每个来吃丧饭的人添的礼钱和送的花圈记在账本上。

    丧饭持续了一天,中午一场,晚上一场。等最后结束了,易维真把收的钱还有账本全部给易堂叔,让他对账。

    易堂叔先算了账本上的账,又数了收的钱,发现不对,叫易维真过来,“怎么不对啊,少了五百块呢!”

    “来一个我记一个的,钱都是放在抽屉里的,我也没放在其他地方啊。”身正不怕影子斜,她又没拿他一分一毫。

    易堂叔皱眉,“你把钱都放哪的?你带我去看看。”

    易维真无语,带易堂叔去了外面,指指还摆在原地的桌子,拉开抽屉,“钱是全部放在这里的,今天一天我都坐在这里,不会有谁拿的。”

    易堂叔看了她一眼,而后将她揽到一边,算是好声好气的跟她说话了,“真真啊,就算你拿了也没关系,现在把钱拿出来给堂叔,堂叔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易维真抿抿嘴角,“我也不在乎那五百块钱,再说了我还不至于缺钱到拿别人的钱。”

    “可那怎么会无缘无故少了呢?”易堂叔一副分明就是你拿的模样,“你也说了今天一直都是你记账的,现在钱少了不是你还能有谁?”

    僵持不下间,他们的谈话引起了旁人的注意,村里面的长辈让易堂叔和易维真都进屋,“有话在堂屋里,我们摆在台面上说,私底下嘀咕什么,进来说,好好说!”

    易堂叔忙和村里爷爷辈的人说,“叔,真真她小孩子不懂事,就是拿点钱我也不会跟她计较的,只要她拿出来就算了。”

    易维真跟着他们一块进了堂屋,冷笑了两声,“堂叔,我是穷疯了吗,要拿你家那点钱!再说了,我爸是给不起我的生活费吗,要我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易堂叔也冷笑了两声,“谁知道你是什么人,在外面有没有学坏!”

    易维真气得脸通红,话都要讲不出来了,瞥见易堂叔手里的账本,易维真一把拿了过来,对易堂叔说,“你不是说少了五百块吗,行,你算一遍我还不相信呢,你说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你在肚子里打的什么算盘!我们让爷爷当着大家的面再算一次!”

    “小孩他堂叔,你把收礼的钱拿来,我们再算一遍。”自己的孙女是什么性子,易爷爷还是能保证的,别说偷别人五百块了,就是掉在地上的,不是她的都不会碰。

    “为什么要让你爷爷算。”易维琳哼了一声,“你家爷爷肯定是帮着你的了。”

    “那二爷爷,麻烦你帮我算一下好吗?”易维真把账本给了和易爷爷同属一辈的老人。

    易维真口中的二爷爷拿了算盘算账,村里另外一个长辈数钱,为了防止失误,算账的算了两遍,数钱的也数了两遍。

    “账面上的现钱是两万三千五,一个花圈折算成一百,六十个花圈,是六千。”二爷爷报了自己算的账。

    村里数钱的长辈也报了自己的数,“我数的是一万七千五。”

    “那账是对的啊。”二爷爷看向易堂叔,“你怎么算的账?怎么会少了五百?”

    易堂叔脸上一红,死鸭子嘴硬,“我刚才算的明明就是少了五百!”

    二爷爷冷笑了一声,“哦,那这样就是我们也帮你算错了?”

    易堂叔不吭声了。

    他不吭声,不代表易维真不计较。

    “堂叔,饭能乱吃,嘴巴却不能乱讲。”易维真讥笑了一下,“你乱给我按偷人的名头,现在我希望你能向我道歉。”

    “怎么可能。”易维琳气呼呼地说,“我爸怎么说都是你的长辈,说你就是说你了,哪有长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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