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什么都说不出来。

    但,也有几个缺点,其一便是,梁西道、梁东道两地,恐怕会人丁减少,要知道,这两个地方是北方防线,眼下虽然契丹国败了,而后起的北狄又暂时无力南下。

    可这都是暂时的,若是这两地丁口大量减少,那防线岂不是岌岌可危?

    这是其一,其二则是,这个法子动的可是税赋。

    税赋的重要,赵乾元如何不知?

    这位当今圣上,他很早就想改一改税法,可是,这个东西不太好动呀。

    眼下的天下,表面上是太平盛世,歌舞升平,但背地里,跟以前的历朝历代都差不多。

    大齐跟以前的朝代没什么两样,重农抑商,税赋多从农民手中获得,而眼下,都太平了有数十年,便出现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来。

    耕者有其田,这是最好的,可眼下,许多的耕者没有田,那田是别人的,有的大户有上千亩田,有的却连一分都没有。

    连田都没有的人,能交多少税?

    可丁税大家都一样,那么,自然就产生了不公平。

    大户交的税跟贫户交的税差不多,这谁受得了?日子还如何过?

    这些事情,赵乾元也不是聋子瞎子,他是知晓的,若是不按照人头,而只是按照田亩来交税,那么确实可以让这等不公得到改善,也可以让许多大户没那么的嚣张。

    可是……

    这法子哪里是那么好搞的!

    那些个大户,他们是个什么德行,赵乾元如何没见过?

    当年帝国内乱,自己这个太子受过多少的窝囊气?

    就不说自己了,便是自己的父皇,內帑都空了,想借些钱来,可是自己的姥爷,也就是当时皇后的父亲,竟然都不出钱,说什么自己平日里只是有些小本经营,当时的太子赵乾元看到姥爷说的是情真意切,都被感动了。

    可直到自己跑出京去才知晓,自己的姥爷豪奢的骇人听闻,甚至是家里专门养了一种瘦马,也不做暖床之类的活计,只是接痰……用她们的樱桃小口接。

    最后结果如何?

    乱军杀进了洛城,姥爷一家死无全尸,呵呵呵……

    从那时起,赵乾元便知道人心是个什么玩意,他再也不会相信了。

    那些个越是有钱的家伙,他们就越是抠门,你想从他们的手上弄出些钱来,就好像要剜他们的肉一样,就算是这些个钱,被他们给埋在地里,甚至一辈子都不动,不用,那他们都是高兴的,就算正常的花用都不做。

    记得读史的时候,末代的唐朝就是如此,有的大户家中明明有的是银钱,堆积成山,可是,却把这些个东西都埋入土中,绝不使用。

    甚至有一个唐皇颁布法令,任何人家中不可以储藏银铜,只能有一部分日常花销用,其他的都不准,否则就要杀头。

    说穿了,此时的大齐,其实这税就有些收不上来。

    那眼下,又有什么不同?

    这个法子是好的,可是要施行起来……

    “我说,那个唐襄龙是杨慎的弟子对吧?”

    “爷,您记性真好。”

    “少拍马屁,那你说,他们这读书人是不是都有点儿臭味相投的意思?”

    “哈哈……爷,奴婢懂您的意思,当年的杨慎那么的倔驴,那他的学生,恐怕也不会差了,脾气肯定跟老师一样。”

    “哈哈哈……你这个家伙最好的就在这里,懂爷的心思。”

    “那是呀,要说这个折子,奴婢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那爷您肯定是有主张的。”

    “自然!”

    赵乾元又跟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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