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连葱都比不上!”晃晃悠悠的出来一个人,此人人未到,肚子先到,腰围堪比水缸,一张大脸,肥腻呼呼,“来人啊,把这个叫花子给我拿下!等王爷回来,禀告一声便可喂狗!”

    “是!”此话一出,众官兵应诺。

    哗啦啦的铁衣响动,这百人官兵就要来拿人。

    却见那叫花子叫道:“喂喂,我找梁王真的有事,你们不要这样不讲理嘛。”

    “呸!”那水缸腰围呸声道:“你这才是不讲理,若是你这样的叫花子也可以见得梁王,那我们家梁王还不累死?什么人不都得来见?”

    这人气的厉害,呼哧呼哧。

    而那叫花子一听,却说了一句,“哦,你这人说话倒有些道理。”

    “哈哈……”那水缸腰围一听却笑了,“好,你这个叫花子嘴巴倒是甜,一会儿拿住了你,让你多活一晚。”

    却说着,便见到那些兵士,一个个的前赴后继,而那叫花子哇哇大叫,似走似跑,可这些甲士却抓不到他。

    “这……”水缸腰围一看,实在是不解,只好叫道:“你们把甲都除了呀,这叫花子比你们轻快多了!”

    要说,这话确实很有道理,那个叫花子身上衣服才多沉?

    可是,这些个兵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个领头的人出来说了一句,“杨总管,这甲可不能轻易解呀。”

    这些兵士既然是梁王府的府兵,那么自然是吴家军辖制,吴家军中,着甲、解甲,都需军令,吴家军治军之严,可见一斑。

    虽然这杨总管是个总管,可也仅仅是个前门总管,虽说宰相房门三品官,可你也只是个房门,叫咱们解甲就解了?

    可那水缸腰围的杨总管一听,气的又是呼哧呼哧了,当下大骂道:“一帮废物!抓个叫花子都抓不到!还跟我说这些个乱七八糟的,看着前门闹腾的,要是让老王爷知道了,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此一骂,兵士们都有些脸上见汗,本来抓人就比较闹心的了,后面还有催命的杨总管,实在是让人……

    却在此时,那叫花子不跑了,只听他说道:“那个,是不是我被抓了,就可以进梁王府了?”

    “哈哈……”杨总管一听,大笑了起来,“是呀!怎么,你这叫花子就这么的想见梁王?好,我答应你,你死前,定叫你见一回梁王!”

    “那好,你们抓我吧。”那叫花子便站定不动,不跑了。

    那帮兵士好似得蒙大赦,对这叫花子也客气了一些,虽然有些兵士还是掩住口鼻,没办法,这人身上的味道确实不好,但还是有人小声的说道:“你怎么不跑啊?那姓杨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叫花子笑着小声回道:“我就是来弄清些事情,估计我不会死在这梁王府里。”

    周围的几个兵士听了,心中都有些默然,感情这叫花子有些傻……

    梁王府前门很快又平静了下来,日头西陲了,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来到了门前,当先的是一匹白马,雄峻非常,后面跟了两匹马,却是一般货色,而且还满是风尘,显然经过了长途跋涉。只是这两匹马上,却端坐着董齐二人。

    “恭迎梁王!”

    那水缸腰围的杨总管又出来了,整个人是笑颜如花,肥腻的汗水滴滴答答,却也让人觉得心情愉快。

    “免了!”端坐在雄峻白马上的,便是梁王吴敬城,只见他身材修长,坐在马上腰背挺直,面相上比一般的中年人年轻许多,但眉宇之间,不怒自威,鹰视狼顾,让人不敢与其对视。

    “恭迎梁王!”

    梁王入府,哗啦一声,铁衣着地,梁王府上所有兵士单膝跪地,右手按心,甲衣、长刀、骏马,气势非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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