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脱了我的衣服,我才感觉事态严重,我用膝盖顶开他,慌忙穿好自己地衣服。
“你胡说!你定力这么好,怎么可能?可能被我……”脑子乱乱地,隐约记得好像是我给他解毒,由那个吻开始。
随风的脸变得很难看,眉角抽筋道:“还不是因为你成了狐族。”
“狐族?”好像听斐嵛说过。
“狐族地人在求欢时会散发一种媚香,我中了你的媚香,才会……才会……”随风说着无奈地大叹了一口气,随即他扬起了脸,脸上带着狡猾的笑,“奇怪,狐族一般只对自己所爱的人发出这种香味,莫非你……”他缓缓靠近,我心虚地后退:“我什么?”
“你……爱上了我?”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躲过他热切的目光,嘟囔道,“我不记得了,我喝了那么多的酒,会有酒香,这你是知道的,你闻错了,什么媚香不媚香的,我不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事,肯定是你胡说……”心底开始发虚,莫非是自己长久压抑的感情在昨晚彻底爆发?
难道真是我?
是我吗?
会是我吗?
怎么会是我?
我怎么会主动?
我这种人也会主动?
怎么可能?
我有这么强势?到底会不会是我啊?
说不定是随风做春梦,恩,铁钉是他做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