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感觉?”

    随风奇怪地看着我:“什么有没有感觉?”

    呀!成功了!我再次用力戳了戳他的肩膀:“真不痛?”此番随风终于看见我戳他伤口了,他也疑惑起来,嘟囔道:“怎么没感觉?”

    “这叫局麻。”我得意地笑了起来,“坐好,我给你取针。”

    “局麻啊……那你小心……”

    这个白痴还叫我小心,他该担心自己才是,知道他现在不痛,我肯定会毫不客气地下手,再像我这种生手,怎么可能会顺利地取出那根透骨针?

    于是,牢房里开始上演血腥变态医生的场景,只见昏黄摇曳的灯光下,墙上的影子诡异地摇摆,一个影子正从另一个影子身上取什么东西,她一手插入影子体内,抽出了一根长长的东西,咳……咳……其实是头发,有时影子看起来就是那么血腥。

    不过的确把我忙地手忙脚乱。

    “你利用我,把北冥刺激地不清吧……”随风忽然在前面说着,我顿了顿,继续取针。

    “你也没想到北冥会对你动真情吧……”随风发出了一声轻叹,茫然地看着远方。

    头有点痛,不想想,我什么都不想想,尤其是感情,好累,就算北冥真地对我动情,那他这份感情里,又有多少是情?多少是目的呢?

    他的感情不纯,杂质地含量更多,我真的好怕他再来什么黄雀在后,将我利用了一遍又一遍。

    记得里地天机星都是被用来挑拨各国关系地道具,正如随风所说的,我其实是一颗灾星。

    经过火烧楼外楼地事件,北冥便已知道拓羽对我的感情,而现在,如果他再知道随风的身份,那今后他又会如何利用我?

    这份感情我不敢想,更不敢要,但因为自己对北冥的友情,莫名的会让自己心伤,总觉得亏欠了他一份情。

    哎……我能怎么做?只有装傻充愣,顺便再用随风刺激刺激北冥让他死心。

    我垂下眼,看着随风的伤口。因为是透骨针,所以伤口相当小,几乎看不见,我按下那个肿包,才隐隐摸到了透骨针的顶,又怕用力按,反而将针按进去,所以我用头上的发簪先刺破了肿包放血,肿包是方才透骨针刺入时由上面的毒素引起的。

    虽然随风喝了解药,但只是清理了内毒,残留在皮肤上的毒依旧未清,所以迅速脓肿。我将发簪刺入皮肉,开始放脓血。

    随风……你是不是已经恢复了记忆?你到底想起我了吗?

    如果没有,你怎么解释你的醋意?你怎么解释你对北冥的屈服?

    与其说我利用你让北冥死心,倒不如说我利用北冥和萨达在试探你的心意。

    这场游戏里,我利用了所有的男人,得到了两个答案。

    北冥轩武对我动了真情。

    随风已经恢复了记忆。

    可是为何,他不肯承认?难道这一切都是他下意识的举动,他甚至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样?

    或许……他和我一样,都在装傻,维持着我们彼此之间这样融洽的关系。

    脓血去除后,将皮肤轻轻按下,摸到了透骨针,我用发簪刺入,将透骨针抵住。整个过程比较血腥,若不是知道此刻随风没感觉,我也不会如此放手去干。

    双手绷紧透骨针周围的皮肉,透骨针的针头就依稀可见,然后我埋下脸,咬住了针头,一拔而出。

    “非雪,你不要紧吧。”随风忽然转过了脸,他看见我的那一刹那,哆嗦了一下。

    只见,我此刻正叼着透骨针,并且满嘴的血迹,我随口吐掉透骨针,然后用又是满是鲜血的手擦了擦额头的汗,傻傻笑道:“好了,结束了。”

    随风脸上的表情变-->>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