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萧雁雪不由得吓了一大跳!

    难道……这样一个绝色美女呆在凌天房中十年,竟然直至今日才失去了处子之身,这说明了什么?就算以前年龄幼小,可也绝不应该直到了现在啊。

    萧雁雪完全相信,以凌晨地绝世姿容,如果换了另一个主人,绝不会忍受几年之久才会将她一口吃掉,若说凌天年纪小,才未下手?答案自是否定的,恐怕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在这绝世美女进入自己房中地第一晚就会行动了,十二三岁便行房事,在富贵人家决计不是什么稀罕事。

    如此美色在前,任自己予取予求,可凌天显然最少忍住了三数年!三年多的忍耐!这是什么样的概念?这岂是一个纨绔公子所能够做到的?莫说以凌天远扬在外的纨绔恶名,就算换做一个道貌岸然的道学先生、老学究,也是未见得忍受得住吧?

    难道……他竟然真的是深藏不露?!一个之前从来不曾想过的想法升起!

    萧雁雪托着腮,陷入了沉思,突然想起雨夜那晚救了自己的黑衣蒙面人,那对淡漠而又清冷的眸子,再想起了凌天昨日下午策马从自己身边驰过,那淡漠中带着焦虑的眼神,突然心头一跳:不会就是他吧萧雁雪剧烈的摇了摇头,有些失神的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他呢?他明明一点武功也不会啊!”但心中的两个影子确实越来越清晰起来,萧雁雪一时间不由得心烦意乱至极……

    凌天看着萧雁雪离去的背影,不由的嘴角勾起一丝深沉的笑。

    突然一阵香风袭来,凌晨眼角含着泪,满脸通红的奔了出来,走动之间秀美紧蹙,显然仍是大大的不便。一双小拳头雨点般向凌天身上锤了过来,“你坏你坏你坏……你真是坏死了……让萧家妹子看见了,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呜呜呜……”

    凌天呵呵大笑,一把抓住她正在捶打自己的小手,笑道:“让小丫头看见了又如何,她不是已经叫你姐姐了吗?现在又知道害羞了?那昨天晚上怎么……”

    凌晨一听,一张脸更是红的似要滴出血来,一用力将自己的小手从他手中抽了出来,没头没脸的向他打了过去,嘴唇紧紧咬着,又羞又臊的几乎哭出声来。

    凌天呵呵一笑,突然语调正经起来:“晨儿,你真不知道我这样做的含义?”

    凌晨哼了一声,小腰一扭,恨恨的跺了跺脚,却不小心引起了昨夜伤处的疼痛,不由得眉头又是一蹙,鼻中悄不可闻的呻吟了一声。

    凌天深沉的笑道:“晨儿,如今,你已经是我的人,公子我总要给你个交代呀,虽然你是以贴身大丫鬟的身份跟着我,但丫鬟总还不是侍妾,名分到底有别,萧雁雪既然看到此事,她又与奶奶和母亲比较说得上话,想必过不了多久,几位老人家就知道了,呵呵,到时候,岂不是大大省下了你我的力气?说什么我也不能就这么让你不明不白的跟着我呀!总要给你一个名分才是。不过,难道你要公子我去找奶奶或母亲,就说我昨天把凌晨给……”

    还没说完,已经被一只温润的小手堵住了嘴巴,,凌晨的眼中一片狂喜的感动:“公子,不说,我明白了,我明白公子的意思了。”

    凌天一皱眉,佯怒道:“还叫公子?该叫夫君了,再不改口,小心夫君我对你行家法!”

    凌晨娇俏的一皱眉,脸上又是一红,想要叫,却终究是叫不出口,不由娇嗔一声,反而又滚入他怀中,在他怀里腻来腻去:“什么家法,我才不怕呢。”

    “真不怕?”凌天嘴角浮起一丝笑容,意味甚是奇怪。

    “不怕!”凌晨鼓起嘴唇,不甘示弱的看着他,眼中满是慧黠的笑意。

    “好!”凌天赞了一声,突然长身而起,一弯腰将凌晨娇小的身体抱了起来,口中笑道:“天色还早,我和我的亲亲晨儿再回房去,大战三百回合再说。凌晨花容失色,昨夜初承雨露,刚刚破身,一夜间勉力支撑,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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