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县里的文书,你自己看,对了,你不识字。”

    “哈……”衙役们纷纷取笑。

    山崎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

    “怎么,不服气!想闹事!”

    “没,等着识字的官爷宣读文书。”

    “小子,你听好了。”

    官府通知,清查田亩,发现水田没有登记,没收。

    山崎好笑,平静的把水田拱手相让。

    带着奴户撤,让官府去折腾。

    “等等!”

    “各位还有何指教!”

    “这大热天的,你就让我们这么跑一趟!”

    “你们想要什么,自己拿,只要你们敢拿,尽管拿。”

    “小子,这可是你说的!”

    “德山县是皇帝表彰的县,你们想清楚了,请便。”

    衙役顿时不敢动了,不过一个个火大,把陶垣抓了,说他不配合。

    山崎没反抗,让奴户通知家里,不要管他,他自有对策。

    让西席帮忙劝说,千万别管,一管就全家遭殃。

    话虽如此,家里得到消息,那个急啊。

    陶立忍不住苦笑,“娘子,这就是问题所在,我们再有钱,也是个泥腿子,斗不过官府。”

    李西席劝说,“东家,夫人,你们两位别太担心,垣公子聪慧过人,他兴许已经想好了办法。”

    “他都进去了,能有什么办法!”

    李西席拱手,“东家,陶家如今虽然不是坐拥良田千亩,仆婢成群。”

    “但也有上百大牲口,几百头猪,四五十头羊,二三十头鹿,还有数不尽的饲料。”

    “库里有几万两银子,十几万斤饼子。”

    “而这些是垣公子短短四年间赚的,并且没偷没抢,没有强取豪夺。”

    “四年啊,天底下有几个人,能靠双手赚下这份家业?”

    陶立没话说了,他儿子能做到这种事情,确实无人能及。

    这么说来,既然儿子放话了,那就先看看。

    官府要做什么,总会再来。

    ……

    德山城县衙。

    县老爷听说把人抓了回来,顿时愣了,旋即火气上涌,把茶碗都砸了。

    “老爷!”县夫人吓了一跳,因为里面有她娘家的亲戚。

    县太爷指桑骂槐,“这干得都是什么事啊!”

    “怎么了?”

    “怎么了?那陶垣虽然是泥腿子,但太有名了。”

    “那又怎么样?官府罚没他的水田,那是遵从朝廷律法,他对抗官府,抓他也是正当。”

    “正当什么啊,罚没只是通知就行,不管那陶垣怎么样,通知了就回来,陶垣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会动手只有一个可能。”

    “什么?”

    “吃拿索要,陶垣不给,这些狗腿子就把人陶垣抓了。”

    县夫人干咽,“老爷,这事情是你的猜测。”

    “头发长,见识短!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当上面的老爷们都是傻子。”

    “那老爷您说怎么办?”

    “派人去酒楼订一桌酒菜,本官拉下脸,请他吃一顿。”

    “老爷,用得着屈尊降贵吗?”

    “否则怎么办?请神容易送神难,不能给人留下话柄,我德山城是朝廷表彰的功德县,勒索不成抓人,这是嫌命长吗!”

    “有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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