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你还记得老谭总当年到我们这的光景不,听他们说光是他坐的那辆车就够我们花两辈子啦。”

    王磊说:“还不知道阿珠和他是啥关系,别是你想多了。”

    徐慧丽说:“大过年的他不在家过年,专门跑来找她,还能是啥关系?吃饭时你不是没看见,不给人吃肉只让吃菜,他还高兴得很嘞。这些年算我没白养她,拴住这颗金元宝,以后我们家好日子可就来啰,我本来打算盘下对面的棋牌店,等磊子毕业就去守着店面赚钱,这下店也不用盘啦,让她给小谭总说说,在大城市给磊子安排个工作,让磊子也去大城市见见世面。”

    话音将落,忽闻砰一声响,是项林珠推开虚掩的门。

    徐慧丽讪讪跑去拿了罐酱菜塞进她的行李包。

    “阿珠啊,这是我新腌的萝卜,你在学校吃不惯就用这个下下饭,很开胃的。你的衣服我都给你装好了,明天拎包就能走。大老远的回来一趟不容易,应该多住几天,下回可要多住几天啊。”

    她说着向外张望:“小谭总呢,没和你一起回来?”

    “他不来了。”

    “为什么?”

    她脸色阴郁:“嫌家里太小待不住。”

    徐慧丽几乎没有犹豫道:“他们家那么有钱,住惯了大房子在这里肯定是要待不住的,你刚才是和他订酒店去了?”

    半天没等着回应,徐慧丽抬头,看见她寒着一张脸。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订了还是没订?要不要在家吃晚饭,你说句话呀,好端端的摆脸色给谁看?”

    王军拉她:“你少说两句。”

    她甩开王军,怒气冲冲去了厨房,似受了天大委屈。

    这顿晚饭终是没有在家里吃,项林珠陪谭稷明坐在酒店的餐厅时仍旧脸色不好。

    “怎么回事儿,说好回去给我做饭,饭没见着人也变了个样儿。”

    她说:“不去也好,你不是喜欢宽敞吗,这里就很宽敞。”

    谭稷明皱眉:“怎么还提这,要记一辈子不成?那房子谁看谁小,还不让说了怎么着。”

    他的个性一直这样,好坏不藏着掖着,有什么说什么,经常一个不对劲就翻脸发脾气。你越想和他讲理,他就越不讲道理。

    可有些话多说无益,甚至不能提及。一而再再而三地说别人家房子小,这份真性情就变成了轻蔑无礼。偏他还摆出一副“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不承认事实还生我的气就是你不对”的样子。

    项林珠怎会不受言语影响,她时常觉得很累。

    下一刻,他又说:“大小都无所谓,你反正是跟着我,又不跟这儿常住。”

    他把盘子往她面前推了推:“专门问厨房要的,你尝尝。”

    她不想理他。

    他又推了推盘子。

    还是不理。

    再推了推。

    她说:“再推就掉地上了。”

    “那你不赶紧吃,掉地上就浪费了,浪费可耻,你不是最讨厌浪费么。”

    一抬头,对上他笑容狗腿的脸。

    心下顿时又软了,带着无奈。

    饭后他不让她走:“晚上别回了,留下陪我。”

    “不行。”

    “又不是偷人,怎么就不行了。”

    她已逐步往酒店外走,谭稷明跟在身后。

    “男未婚女未嫁的,别人会说闲话。”

    他笑着抓她的手:“你这意思是让我娶你?”

    “当然不是。”她认真的说,“怎么可能,你想多了。”

    谭稷明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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