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样子:“你别说了,我都明白。”

    ……

    说来说去说不到一个点儿上,她索性不说了,埋头吃东西。

    谭稷明那头探望他的朋友陆陆续续都来得差不多了,白杨和张祈雨在医院逗留两天也回了北京,

    病房常客只剩项林珠和符钱,符钱有利可图,每天充当项林珠的司机,项林珠怕落谭稷明口实,每天充当谭稷明的保姆。

    随后这几天的保姆角色她倒不怎么排斥,因为给吉纲还完酒钱后她所剩无几,晚饭正好在医院趁掉,还可以节省一笔开支。

    到第五天,她看着时间从自习室赶去医院时,谭稷明刚换完衣服。

    他扣着袖上纽扣,看了看凌乱的沙发指使她:“收拾一下。”

    “噢。”

    看来今天不用做饭了。

    她没话找话:“石膏拆了?”

    “嗯。”

    她还想说,那我回学校了。

    却听他道:“今晚出去吃,想吃什么?”

    她极快接应:“都行。”

    “还真不挑。”

    谭稷明是打趣,项林珠却无兴致,她只盼着早早结束各奔东西。

    他带她去了环岛路,那包房面朝大海,通透无比。他点了堂灼大响螺和干烧鲍鱼,配着红酒,吃相十分雅致。

    项林珠不爱这些,吃不饱又费时间,还不如买个烧饼,便宜实惠又节省时间。几乎每次和谭稷明

    在一块儿吃饭,她都有些食不知味,因为心思不在吃上,满脑子想的是一会儿找什么借口溜走。

    好在谭稷明这人虽令人讨厌,但行事章法容易捉摸,一般吃完饭都会送她回校。今天也不例外,因为沾了酒,返程时他打电话叫符钱赶来开车。

    符钱到时又看见项林珠,再笑时便一脸暧昧,项林珠想死的心都有了。落座后他先递给她一封请柬。

    “明天的晚宴,项同学请务必出席。”

    “不用了吧,我明晚有课。”

    符钱说:“别急着拒绝啊,你先打开看看。”

    她于是拿手里打开,那请柬没什么特别,言简意赅地邀请她出席晚宴。

    “您是贵人,要不是您出面,谭先生怎会帮我这么大一忙,所以您一定得来。”

    项林珠想,他收了你的钱,帮你办事在情理之中,关我什么事。

    但面上不能这么说,只能委婉道:“我没帮什么忙。”

    “你就别客气了!”符钱说,“明晚七点,我派人去学校接你,就这么定了。”

    她还想找借口,又觉得借口力度不大,转念想到一旁的谭稷明……算了吧,指望他出面拒绝还不如指望明晚刮台风。

    到时刚准备下车,谭稷明递给她一纸袋。

    “不用了,谢谢。”

    他挑眉:“书,基金会发的。”

    她这才赶紧接过,又道了句谢。

    等她进了校门,符钱才转头赔笑:“对不住啊,我不知道她在,只备了一份请帖。”

    谭稷明坐在后座,懒洋洋的:“没有就不去了呗,多大个事儿。”

    “这都是我的错不是,我也没多想,就合计给了她和给了您是一回事儿,这样吧,明晚我亲自去

    接您,这合作是您促成的,您不出面可不行。”

    谭稷明只笑了笑,没接话。

    再说回到宿舍的项林珠,刘晓娟见她回来,张口就说:“今天下班挺早啊。”

    她一头雾水:“下班?”

    “不是新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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