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叶准也不会留下证据就是了。”

    燕崇也与她一般,怀疑叶准是背后的推手。

    李建生的案子已是结了,那个醉汉当街行凶,人证物证俱全,本人也已是认罪,只待伏法,看上去,再简单明了不过,没有半分值得争议的地方。

    可是,他们谁都知道,李建生确实是死在那人手中,不过,幕后的真凶却半分汗毛未损,以叶准之心性,如何会饶过此人?

    “这么说……之前李建生的事儿,是福王做的?”不能吧?她想过萧允,也想过萧綦,却再怎么说,也不该轮到萧奕才是。

    “萧奕曾经也对叶准起过招揽之心,只是,叶准婉拒了。”

    那么,萧奕也可能因此怀恨在心。只是,他怎么敢去招惹叶准?

    “不过……李建生的事儿,据我所知,却不是萧奕的手笔。”

    裴锦箬又是愕然,“那他拿萧奕开刀?”裴锦箬脑袋有些打结,苦恼地蹙起眉心来。

    燕崇笑着轻叩了一下她的额头,“好了,都说别为难自个儿的脑袋,想不通便别想,若是他的心思谁都能看透,这人便也不那么令人忌惮了。”

    裴锦箬想想也是,叶准这人的心思,还真是深沉得难以琢磨。

    她心里不无担忧,叶准这般睚眦必报,那……

    “都说了别再担心了,你现在这样,莫非想生个一出生便皱着眉头的小老头儿不成?”燕崇笑道。

    裴锦箬被他逗得弯了弯唇角。

    燕崇目光一转,笑着转了话题,“我方才回来时,你是有事儿要与我说吧?是何事儿?”

    裴锦箬这才想起来,她确实是有件事儿,想与他商量。

    第二日,燕崇休沐,小夫妻俩便一同相携去了知念堂,他们到时刚刚与林氏问过了安,姜氏、燕峑也先后来了。

    几人才叙了没两句话,靖安侯便在景和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靖安侯甚少踏足这知念堂,因而,厅中众人,除了燕崇夫妇二人,其他人人面上都有些惊疑,就是林氏自己,亦然。

    只是,反应过来,却免不了一一请安问好。

    靖安侯大手一挥,免了他们的礼,便是径自让景和扶着到了主位坐下,而后,目光淡淡望向厅中众人,“都坐吧!”

    待得分主次坐好,靖安侯的目光便是落在了燕崇身上,“说吧!这么郑重其事,是有什么事儿?”

    原来……靖安侯是燕崇请来的?

    林氏、姜氏二人的目光落在燕崇身上,都是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