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什么什么关系?”裴锦箬一愣,萧綦……于她而言,连个陌生人且不如,她早已忘了,前世时,怎么就鬼迷心窍恋上了这么一个人?而今生,她确定与萧綦没有半分交集,尤其是与燕崇成婚之后,她自认没有任何可供他人闲言碎语之处,因而实在不知卢月龄这一问由何而来。

    虽是如此,裴锦箬不知怎的,却是想起了几乎被遗忘了的某段记忆。

    那回在御花园遇上萧綦时,他那句好似意有所指的话。

    那些,除了她自己,原不该有任何人知道。

    她早前也忐忑过一段时日,但后来因着不见萧綦有任何的异常,渐渐地,便也抛在脑后了。

    裴锦箬心口一紧,面上却还端着沉静。

    卢月龄似觉得有些难以启齿,默了默,才又道,“你们可知道我们府上那位周侧妃?”

    周侧妃?裴锦箬和徐蓁蓁对望一眼,自然是知道的,不就是太后娘娘那位娘家的侄孙女吗?

    “因着太后娘娘骤然薨逝,周侧妃伤心过度,竟是一病不起,就在昨日,人已是没了。”卢月龄语调淡淡,裴锦箬和徐蓁蓁却是听得心惊不已。

    这个时候病死……萧綦这般迫不及待吗?不!他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而刚才,还有卢月龄问了她与萧綦有什么关系作铺垫……

    裴锦箬神色微凛,抬眼望向卢月龄。

    卢月龄沉缓下嗓音,“周侧妃自然不是当真因着太后骤然薨逝而伤心过度,而是因为,她太倒霉,一个不小心,发现了殿下的一个秘密,还是一个绝不能现于人前,了不得的秘密。”

    所以,周侧妃便这么病死了?

    “我本也不该晓得,却在周侧妃病重时,被她半疯半傻地告知……殿下的外书房密室中,珍藏着一幅美人图,你猜,画中的美人,是谁?”

    卢月龄问成了这般,哪怕是徐蓁蓁都听明白了,遑论是裴锦箬?

    裴锦箬想起的,便是那幅流落到北狄的画像,萧綦和叶准……究竟是谁的手笔?

    心中过了一道,她面上却是没有半分异色,“月龄,我不管你怎么想,你我姐妹一场,这话,我只对你说,也只说一遍,信不信的,在你。我与穆王殿下从没有半点儿超乎寻常的关系,甚至是,我对他,半点儿不熟。这一点,我问心无愧。”

    裴锦箬一双杏眼幽幽,沉定没有半分闪烁。

    卢月龄望着她,神色沉黯。

    徐蓁蓁则忙道,“是啊!是啊!姐妹一场,锦箬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