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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伯爷自诩风流,挺着个肚腩,上前一步,低声淫笑:“悼王妃一直寂寞难耐,人人都知道,我最能抚慰寂寞的女人了。”

    却不想,他话音刚落,一只绣鞋突然砸在了他头上,砸得他闷叫一声,恼火地转头瞪向门口:“他娘的,是谁竟敢......”

    结果迎面就看见一个牵着几条半人高的恶犬,身着秋香色对襟云锦袄裙的中年女子走了进来。

    德惠翁主削瘦的面孔上,满是阴狠地瞪着他:“你要抚慰谁啊?!”

    徐伯爷顿时脸色一白,尤其是看见她的身边仆妇手里押着个身着黄裙的娇软身影,他顿时干笑:“没有,没有......夫人您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