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守卫的狼人盯着施耐庵眼冒青光,“又鲜又嫩,难怪要拉到楼上去吃独食。泰格尔是吧?你小子运气真好,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想打野战等出去以后再试,不要给大家添麻烦,要玩儿还是回大厅里去玩儿吧。”他指了指旁边的那扇双开大门。

    我看看施耐庵此时的身材,前凸后翘,熟到不能再熟,跟鲜嫩两个字完全扯不上关系,狼人审美观念果然与人不同。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该说些什么,只知道言多必失,便笑着冲他点了点头。

    “报告,一切正常,我是否可以回去狂欢了?”狼人守卫笑了笑,对着通迅器道,待听到对方的回答后又一脸懊恼的关上,“噢,该死!为什么我们这些狼人要听从一个血族的命令!”

    “得了吧,这是头儿的命令,谁叫咱们一族天生精神力低下呢,只调走了高层留下咱们这些小虾米守家,要不这次也能去领略一下西部的大好风景跟美女。”魔形女很自然的接口,侃侃而谈,完全代入了角色,不象我,紧张的都有些找不着北了!

    “等长老他们回来,一定要让这帮家伙也试试在吸血时被强行打断的感觉,看看他们现能不能保持那见鬼的优雅风度!”

    “哈哈哈,会有这么一天的!”魔形女哈哈大笑,“走了。”她冲我跟施耐庵招了招手,一马当先推门而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如海啸般袭来,将我们彻底淹没。

    如果不是这歇斯底里、疯狂嘶吼的死亡金属,如果不是下面上百名男女以各种方式纠缠在一起宣泄那啥,我还以为自己是到了哪家歌剧院里呢!我是说这里的建筑格局很像是歌剧院,或者说是布置得很像歌剧院的超大会议室,想来这里应该是他们召开大会时的会场。

    三层的穹顶大厅,灯光昏暗。二、三楼都是周围一圈加宽走廊,像是大型歌剧院的贵宾包厢被打通联在了一起。三层楼的面积从上向下缩小,最下面一层与普通歌剧院一样由观众席与舞台构成,只是那舞台着实偏大了些,现在那上面全是人影在晃动,灯光闪烁、劲歌热舞。在不断闪动的灯光中,可以看到那里聚集了大约一、两百人,分成四堆随着音乐扭动,每一堆中间都有像是几张桌子拼成的大舞台,有坦胸露乳的女人在上面领舞,其中两名屁股后面拖着毛茸茸的大尾巴甩来甩去,显然是狐女。不时有女人被从上面拖下来,落到人群中溅起一片沸腾,然后数人一组开始当众交合,同时又会有新的女人爬上去接着舞动,尖叫声狼嚎声不断在空间里回荡。而在观众席的里面,也可以看到有一些黑黑的人影在座位上蠕动,做着大家都爱做的事情。

    二楼的走廊有极宽,每隔一段都会有阳台凸出来,最宽处可达四、五米,摆着茶几沙发,茶几上亮着昏黄的烛光,像是酒吧里的布局。那里也分堆坐着很多人,乍一看要安静得多,但细看下淫靡之处却丝毫不让。

    大致可以看出,最下面在舞台上狂欢的,大都是狼人,而二楼的则都是吸血鬼。这些人尽情宣泄着欲望,不时会有穿着暴露的女侍端着盘子走来走去沏茶倒酒。

    “难怪要叫黑暗生物,这名头儿果然不是盖的!”看到这种情况,三人傻愣了片刻,施耐庵才第一个反应过来咂着嘴道。

    我们现在处在最上一层,这一层的人最少。两米多宽的走廊上只有寥寥几人在来回走动着,或拿着杯红酒凭栏下望,或一男一女抱成团紧紧顶在墙上做着活塞运动。

    “啊!”旁边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接着又是物品掉落和玻璃摔碎的声音。

    我们三人齐刷刷扭头看去,只见一名女侍被一个男子抓住顶在柱子上,俯首在她颈间咬动着,半晌才放开。那名吸血鬼向着我们这里示威似的呲了呲牙,鲜红的血液从嘴角流下,他用一根手指擦掉然后用舌头舔净,最后大笑着离开。那名女侍则像是吸食了毒品一样的神智不清,她试了好几次才重新站起来,捡起托盘,一手捂着脖子上的伤口,摇摇晃晃眼神迷离的从我们身边走过,连捡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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