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故吧?”

    中森明菜哈哈大笑,连连点头,“是慎一你的功劳哦。”

    “那条腰带吗?”岩桥慎一一说就通。

    中森明菜“嗯、嗯”答应着,和他解释,“新的和服腰带,就是会有一点点响声。不过声音其实很细,一般人不会在意到的。”

    她笑眯眯的看着他,“慎一君耳朵很灵哦~不愧是制作人桑。”

    在这种地方被夸奖,好像不是什么值得得意的事。

    岩桥慎一不禁苦笑,“原来是这么回事。”

    “很在意那声音吗?”中森明菜问他。

    岩桥慎一否认,“那倒不是。只是刚才不清楚声音的来源,所以有点在意。本身那声音的话,并不讨厌。”

    他想了想,“有点像是虫鸣。”

    “那就是把装鸣虫的笼子给挂在腰间了。”

    中森明菜说着孩子气的话,告诉他,自己小的时候,夏天去看烟火大会,父亲在小摊上,给她买了一对装在竹笼里的鸣虫。

    “……父亲很少给大家买东西,但偶尔会突发奇想,买下这样有点奇怪的东西。”中森明菜想起来,语气当中,也不是没有怀念。

    家人就是这样。即使现在父女关系紧张,但在成长的过程中,父亲也并不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恶劣、可鄙的形象,也有过他笨拙和温柔的一面。

    “嗯。”岩桥慎一默默听着。

    想了想,提起件事来,“你不是说,虫子叫的话就不会下雨吗?”

    中森明菜扭头看他,知道他在说什么。

    岩桥慎一把手伸过去,摸了一下她腰间的和服腰带——还带着万一弄坏就糟了的小心,轻轻把手放上去。

    “把鸣虫的笼子挂好了。”他说。

    中森明菜莞尔一笑,握住他伸过来的手。软软的指尖,钻进他手指的缝隙。

    两人十指相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