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那一鞭抽得太狠,刘御医说左眼已经废了。”
“这帮浑蛋!”
裴宽一阵咬牙切齿,又问道:“那瑜儿呢?”
“祖父,我一切都好!”裴瑜拎着一把宝剑,快步走了过来。
裴瑜是裴宽最疼爱的长孙,学识渊博,文采出众,准备明年参加省试,前天被杨家恶奴暴打后,裴宽非常担心他身体出事,不过御医检查后说好在被打时间不长,否则伤了内腑,情况就麻烦了,这也是裴宽感激李庆安的主要原因,若不是他及时出手。后果将不堪设想。
裴宽微微一笑道:“瑜儿,今天旬休,不是你们清月诗社聚会的日子吗?怎么练起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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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儿从前过于习文,以致手无缚鸡之力,连几条恶犬都打不过,孙儿决心文武兼修,今天李将军来,我想向他讨教剑法。”
“你应该向李将军讨教箭法才对,或者请教刀法,我估计他从来不用剑。”
话音网落,去请李庆安的长子裴谓匆匆走来,裴宽精神一振,连忙问道:“李将军来了吗?”
“父亲,我在坊门口便遇到了李将军,他今天必须要去城外军营,要晚上才能来。”
裴宽一怔,“那他人呢?已经去了吗?”
“他就在府门外,想对父亲说声抱歉!”
“这样”裴宽想了想便道:“走吧!见见他去。”
府门外,李庆安正来回踱步,天网亮,军营的荔非守瑜便派人给他送来消
深夜有桑历不明的人箭射军营岗哨,名哨兵妥丫
李庆安要即玄赶去军营,他特地来向裴宽解释一下,正焦急时,门内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裴宽快步走了出来。
“李将军,这么急去军营,是否出事了?”
“相国。我网接到消息,昨晚有人箭射军营岗哨,我要立即赶去。”
“还有这种事情?”
裴宽愣了一下,便道:“反正我今天也没事,和你一起去看看。”
李庆安连忙躬身道:“真是麻烦相国了!”
这时,后面的裴瑜也连忙道:“祖父,李将军,我也想去,可以吗?”
裴宽看了一眼李庆安。李庆安笑着一摆手,“那就上马!”
众人翻身上马,催马便向明德门外疾驶的去。
行至明德门。裴宽放慢了马,他看了城门洞半晌,忽然叹了口气。马鞭狠狠一抽战马,加而去。
李庆安的江都营驻扎在长安以东的长乐坡附近,这一带驻扎着六支团练营共三千人,另外还有六支团练营在莆上一带驻扎,先由兵部对他们统一考核,再各选一百人进皇城接受皇帝李隆基的检阅。
李庆安一行很快便抵达了团练营,网到营门。荔非守瑜便迎了出来。
“受伤的弟兄怎么样了?”李庆安翻身下马问道。
“还好,只是射中大腿。没有伤及要害,现在伤势平稳。”
幕非守瑜忽然看见了后面的裴宽,连忙上前施礼,“参见裴相国!”
裴宽点点头问道:“除了射一箭外,还有什么不利于军营的事情吗?”
“除了射箭,别的没什么了,一共射了三箭,都是用军弩所射,两箭射空,一箭射伤了士兵,我们已经查过,应该是那片树林里射来。
荔非守瑜指向军营左面的一片杨树林。李庆安搭手帘看了看。杨树林距离军营约百步,在阳光的照射下,清晨的雾气正逐步消失,树林前面有一条小溪水潺潺流过。
“那现什么了吗?”
“昨晚下了一场雨,树林里很潮湿,我们现了五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