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

    李辅国点点头笑道:“那称一定很辛苦了,一夜守候在旁边吧!”

    “是的,我一夜未睡,身子已经疲惫得不行了。”

    陈弘志的语气中已经1ù出了一丝不满之意,他希望他们赶紧离去,给自己一点时间休息,不料李辅国并没有走的意思,在他的netg榻上坐了下来,低头沉思不语。

    “前辈,还有什么事吗?”

    尽管李辅国的资格极老,但他毕竟是太上皇身边的人,不是一个主人,再者,陈弘志在李适身边非常得宠,他心中便生出了一丝骄慢之意,对李辅国的口气也不太客气了。

    李辅国慢慢抬起头,有些惊讶地看着,问道:i,陈小公公,你是在赶我走吗?”

    “我没有那种意思,只是我很累了,想休息,”

    他话还没有说完,李辅国便给旁边一名宦官使了个眼sè,宦官一把揪过他领子,用膝盖重重地撞击在他小腹上,陈弘志痛得身子缩了起来,只觉五脏六腑都翻腾了。

    那宦官又是一拳打在他的左腰之上,将他打翻在地,紧接着两名宦官拳打脚踢,打得陈弘志死去活来,连声哀求饶命。

    “爷爷饶我啊!饶了我吧!”

    李辅国冷冷地看着他被打,他心里有数,对付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宦官,拳头就是最好的教训,当年他不也是这样过来的吗?

    “当心,别打他的脸。”

    他不时提醒宦官,等打得差不多了,他才做了个手势,两名宦官又退到一旁,李辅国tuǐ一翘,yīnyīn笑道:“陈小公公,你还想赶我走吗?”

    “不…………晚辈不敢了。”陈弘志shēn吟着,含糊不清地道。

    “谅你也不敢了,换一榫衣服吧!随我去见太上皇。”

    李适落水生病的消息,李亨其实在第一时间便知晓了,他在大明宫内有人,随时可以得到最新的情报,但他需要一个李适身边的心腹,他已经观察了很久,这个陈弘志便是最合适的人选,在他桌上有一份关于陈弘志的详细情报,这个陈弘志是新丰县人,其母亲早逝,父亲和兄长游手好闲,在他十岁时便把他送进了宫中当小宦官,这个陈弘志对父兄恨之入骨,入宫后便再也没有去探过他们。

    这使得一向喜欢用家人做把柄的李亨倒有点难办了,但李亨也现了这个陈弘志的弱点,他有点小偷小mo的勾当,在他的房间里,现了不少皇帝李适的东西,包括书桌上镇纸的一件极品碧玉艘魅镇纸和几件金玉摆设,这当然不是李适赐给他,当时那碧玉辘辙丢失时,很多宫人都被拷问,谁会想到,竟然是被这个陈弘志偷走了。

    李亨冷冷一笑,收拾一个小小的宦官,还不容易吗?

    这时,李辅国走了进来,道:“殿下,他来了。”

    “萃他进来!”

    陈弘志被带了进来,他脸上没有伤,走路缺一瘸一拐,脸上因惊惧而变得苍白,这里不是大明宫紫宸殿,而是雍王府李亨的家中。

    哆哆嗦嗦地跪下,磕头道:“卑奴叩见太上皇。”

    李辅国在身后给李亨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说,已经收拾了这个陈弘志,李亨便点了点头,道:“知道为什么要把你叫来吗?”

    “卑奴不知。

    “哼!你不知,那你房内的碧玉辘麸是从哪里来的?”

    李亨的话使陈弘志一脚踩空,心坠入了深渊,那碧玉艘辙和其他金玉摆设他是藏在一个铁盒子里,又在netg下挖了一尺深的坑埋了起来,神不知鬼不觉,怎么会被他们现,他身子一软,跌坐地上,浑身颤抖不止,这件事若被嫉恶如仇的沈太后知道了,他必死无疑。

    “太上皇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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