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也仅仅只是说说而已,真要说到心中所想。她不是擅长多愁善感的人,这样的问题,她却是极少思考的。

    当下转移话题,又寻了些府城趣事与谈元娘闲聊。

    谈元娘倒是对她行医过程中遇到的一些事(情qíng)感兴趣,就问到了她做义诊的时候,闹出的那桩事故。

    “慧娘,我曾听闻苗疆有巫蛊。可以将蛊虫偷入人体,还能以蛊毒控制人心。你说的那个虫积之症,可是蛊虫之病?”

    江慧嘉佩服谈元娘的想象力,她居然能把简简单单一个钩虫病给想到传说中的蛊虫上头去!

    这脑洞,简直比她这个现代人都厉害!

    “简单的虫积而已,元娘姐姐想到哪里去了?”江慧嘉失笑片刻,说到蛊虫其实她也很好奇啊,她也想知道这个东西究竟只是传说存在,还是现实中真的能有呢。

    在现代社会的时候,她虽然说是走过许多地方,从医经历十分丰富,但蛊虫这个东西,她还真的是从未见过。

    倒是听过不少传说,可惜不知真假。

    谈元娘轻轻一叹道:“我还听闻,苗疆女子常会炼制一种子母痴(情qíng)虫。若是遇见心仪男子,她们便会将那痴(情qíng)子虫放入心仪男子体内,如此一来,不必再做其他,这男子自然便痴(情qíng)于她,从此一生不离。”

    这个江慧嘉也听过,当然她从来也只是听听而已,并不当真的。这种玄玄乎乎的说法,很明显就像是家胡编乱造的。

    要说这个世上又字母蛊的存在,母蛊可以控制子蛊她是相信的,但母蛊还能控制子蛊宿主的思维,使人即刻“痴(情qíng)”,她却不信。

    人的思维要是这样好控制,人也就不是人了。

    白担了万物生灵之灵长的名头!

    除非,是催眠术还有可能。

    但催眠术往往也都是有时效限制的,要真正从根底里深处改变一个人的思维,江慧嘉觉得这不大可能。

    她笑道:“元娘姐姐怎地提起这些?我觉着像是无稽之谈。”

    谈元娘略有些神秘的压低声音,对江慧嘉道:“我倒是希望世上有这样的蛊虫呢,若是真有,我便拿了母蛊,再用子蛊控制住金大郎,从今往后,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叫他往西他不敢往东!”

    江慧嘉:“……”

    果然还是小看了古代女人的凶残是吗?

    她细看了谈元娘一眼,又见她眼神清明,竟不像是在开玩笑。

    一时有些惊讶道:“元娘姐姐不是不在意他么?为何突然有如此改变?”

    谈元娘顿了一顿,随即一叹,苦笑道:“慧娘,我今(日rì)邀你出来,实为心中苦闷,无人可诉。我所结识的所有人中,也唯有你能懂我,并不为离经叛道之言语而大惊小怪。有些话,我竟只能对你诉说。”

    江慧嘉看她神(情qíng)不对,忙问:“可是金家那头有变故?”

    “是金大郎。”谈元娘道,“他那表妹……他那(爱ài)妾有孕了。是男是女且不知晓呢,他便急急修书过来,说要等那孩子出生,便将孩子记到我的名下。”

    江慧嘉惊讶道:“要将孩子记到元娘姐姐名下?谁给他的勇气对元娘姐姐说这样的话?元娘姐姐岂能答应他?”

    她故作了夸张神(情qíng),倒是瞬间逗得谈元娘一笑。

    “怎地被慧娘这般一说,我倒成了凶神恶煞,他成了小纸片人一般?”谈元娘笑了笑,“我哪有那般厉害?说起来,我与他别居,名不正言不顺。纳妾终究算不得什么大罪,我不过是仗着家里父兄宠(爱ài),才敢如此行事罢了,可名义上头,我仍是她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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